有科学家统计,人在危险中的时候,对旧情人的抵抗力将会降至五成。
这个“科学家”是苏淳意,这个蛋疼的研究统计是他瞎掰的。
但他极其相信自己,并且将自己视作神明。
如果他不是神,又怎么会随时召唤出对他顶礼膜拜的信徒呢?
看着远远跑來的信徒,苏淳意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哎呀,果然小傻子心里还有他,这也不枉费他漂洋过海万里航行一番了。
风擦过脸颊和耳边,景物在倒退,枪炮声也震天震肺,白璧微不是跑得太快,而是飞得太低。
想起大学时的运动会,1500米长跑项目她夺魁,是因为什么而胜來着,因为苏淳意,他站在跑道尽头,他提早说过他会在那等待,那样一个念想,生生支撑着白璧微奔跑,那种速度,仿佛奔跑着的不是肉身,而是她的灵魂。
就如此刻,她的有目标式狂奔。
她一直都相信,她來这个世界的任务,不是做公主,而是做战士,是來战胜她自己的命运;她想要的男人,不是人人都妄想企及的王子,而是孤胆英雄,能改变她命运的孤胆英雄。
就如此刻,在战火边陲等待着的苏淳意。
白璧微的念想堪比流水长,那是在掩盖她的激动和紧张。
终于看到了那个人的时候,她跳的就不仅是右眼皮了,她的心脏与右眼皮同时狂跳,最后,那颗小心心就葬送在苏淳意似笑非笑的嘴角旁,荡啊荡。
人人都爱的苏淳意,衣裳像海盗一般狂放(在海上堪堪航行十五天的效果),胡茬性感地刺破他的脸皮(沒有带剃须刀的男人伤不起),微眯地双眸配着额头略显皱眉的痕路(被烟呛得),简直俊俏到沒边,且还带着些许不羁。
苏淳意吸尽最后一口烟,然后将烟蒂扔于地下用脚碾灭,张开双臂故作有范儿地叫:“宝贝儿,不要控制你的感动,哭也是可以的,e on!”
一个巨大的冲击,像一尾迷路的鱼,一猛子就扎进渔夫的怀里。
苏淳意紧紧地搂住她,简直要把鱼挤压到不能呼吸:“可别折腾了,跟我好吧!反正都是要老的,你说是不是!”
白璧微沒有回答,只是将头深深埋进他怀里,那心跳狂如战鼓,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步伐狂奔导致,还是因为拥抱着的这人,这话。
很多很多年以后,当白璧微只能用回忆來触摸这个人时,眼前这一幕的每一个细节就像一部24帧的胶片电影,被她不断在脑海中不堪疲倦地回放再回放。
苏淳意啊!无人可以阻挡的苏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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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绿岛的硝烟中,侵敌很有目的性的不往人群投雷开火,他们服饰统一,姿态统一,淡定地将衍绿岛上的花圃绿树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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