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跟一个英俊多金潇洒专情换得了灯泡修得了马桶打得了流氓还无父无母无感情烂帐的男人有千丝万缕的牵连,最最好是能被这个男人爱上。
但是,大家都绝对不会向往着和一个质优人俊但家庭复杂且个顶个不是省油的灯的男人有牵连。
白璧微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蓝天,此时就是这么想的。
如果早知道陆秉章有这样一个家庭,她就算一头磕死在苏淳意面前,也不会利用陆秉章去躲苏淳意。
想逃离虎穴,却又入狼窝,这是一款无论怎样罕见的精神病,都会避免犯的人生大错,很好,白璧微犯了。
那些祸水祸事,都是她腆着脸拼命招惹來的,扶额叹气,她忽然好惆怅。
“在想什么?”开着车顺着环岛花圃行进的唐多,用着青春的声线,装作老成的向白璧微问道。
唐多的头微微侧着,不时用余光看她,见过糊涂、欢脱、机智、活力甚至是黑暗、妖娆的她,这样安静的露菲亚,他沒见过。
仿佛有着浓重的心事,压在她的身上,但她只能以安静來反抗。
“我只是在想!”白璧微回头看了看倒退向后的风景:“是哪个傻缺在花圃中种下了一片包心菜,跟其他的花也太不搭了吧!”
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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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雨的天,透彻的就像被汰渍焕彩如新洗衣液洗过,所有的颜色都亮堂堂,大好良辰,宜出行,宜交配,哦不,是宜婚配。
白璧微的右眼皮突然砰砰跳了两下,她心底一凉,这辈子她从不信奉什么神啊仙啊的,她唯把一句话当成信仰亦或是人生中的行动标杆,,:“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蓦然,右眼皮又有节奏地跳了起來,细辨之下,简直是要跳出一首《十面埋伏》來,前有陷阱,可后已无退路,想回家,她就必须硬着头皮撑着眼皮前行。
爱情的浩瀚海洋实在博大精深,就像唐多分析的一样,白璧微下车后踏进了一片祥和隆重的环境里,她这时候才承认,她根本就还沒有遇见过真正属于她的爱情。
前方礼台上对站相视的璧人,完美得见者涕流,因羡慕嫉妒恨而流,因老天偏心眼而流。
白璧微艰难地向前走了几步,她想找个普通的位子入座,可所有宾客,哪怕是很多政界军界的高官子弟,还有少许只有看什么财富榜才能见到的面孔,都停下了一切动作,一齐看向她,动作整齐划一地就像有人指挥一般。
而且,就连台上的人……
陆秉章今个儿的确很扎眼,短黑亮的发型很扎眼,香槟色的礼服很扎眼,颈间的定制领带贵得同样很扎眼,但特别要说的是他现在的眼神,专注严厉地微眯着,更是那扎眼中的扎眼。
白璧微并沒有被那束目光袭晕,她只是瞄了一下前方,然后便低头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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