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望不尽,正要转身离开,忽听得后头一个泼皮无赖很无耳地说:“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让我摸一摸吗?”
“少堡主,你干什么?快放开,别胡闹了!”
我直听得怒火中烧,好一个无耻的少堡主,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自己的亲姐姐,当真是大逆无道,**败德,无耻之尤!
此等人渣,还留得他吗?我义愤填膺,控制不住,说不得就要冲上去灭了那狗日的畜生!
可我才叫得一声:“畜生,住手!小姐,我来救你来。”便听到一个冰冷严厉的声音怒斥道:“阿二,还不给我住手!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我的人也敢碰,信不信我揭了你的皮!”
我一听这声音,便觉万分耳熟,除了宫淑娴之外不会有别人。虽然我总共才有幸和她说过一回话,但她那冷若冰霜的腔调,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照此听来,被调戏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她的某个丫环。知道她没被别的男人占便宜,我可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这雪美人,我泡定了,谁要敢同我抢,老子就跟他拼命!
宫淑娴听到我的叫声,从后头走出来,无比严厉地瞪我一眼,吓得我灰溜溜地回去了。
要说这当奴才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每天都累得像狗一样,也像狗一样被主子使唤。我就不明白这南宫堡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喜欢被虐的男人,难道他们也跟我一样是被强行掳来的。
跟他们一打听后,才知道,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奴才当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绝大部分男家丁都是自愿来的,只有一小部分是被逼的。这些人和我一样身上都系有缀铃铛的链子,很容易认的。大凡堡里的肮脏粗重活都是我们这帮人干的。
那些自愿入宫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干的都是轻松活,好吃好喝好住,每月还有不菲的薪水,适年过节还有红包拿。他们就好比那合同工,虽比不得堡里的正式工――那些女弟子,但比我们可强多了。我们只怕连临时工都算不上。
就拿我那宿舍的同事来说,他们就都和我一样是被掳掠来的。个个人都是劣迹斑斑,想当年也都是为恶一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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