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怕怕的,想下去,可一看其他人,压根就没理她,大概连她说什么也没听见。我犹犹豫豫地站着没动。
“把他们给我揪下来,往死里打!”王婶怒不可遏,大喝道。
打手们纷纷窜上屋顶,把吹箫的人一个接一个的从房顶上揪下来。有的被抓了还吹,有的人就叫:“小娴,我爱你!”
看这情势,今天我们这伙情痴怕是谁也讨不了好了,我不等别人来揪,便自主自觉地跳下去,抱头蹲地上,四五个家丁呼啦啦围上来揍我。
这些狗奴才大概是见我蛮老实,又是新来的,所以格外关照,对我下起手来,那叫一个狠啊!
打了一顿后,他们又揪着我们几个,一路带到了地牢里。
“焦哥,这些不识好歹的癞蛤蟆就交给你来处置了。”王婶对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牢头说。
“好咧。”焦哥应道。“来人哪,把他们一个个都吊起来,五花鞭侍候!”
几个牢卒过来,二话不说,把我们一个个倒吊起来,扒光衣服,只给剩着条内裤,一排望去,我们就跟那屠宰场里吊成一排等着褪毛的死猪似的。
那焦哥猛喝一大口酒,朝我们喷洒过来,紧跟着,拿起一条浸在盐水里的鞭子,甩手抽过来。我第一个遭殃,把我疼得杀猪似的叫起来。
我边上一个小子冲我挤眉弄眼,笑:“你是新来的。”
‘咻’的一鞭,就抽在了他背上,他叫一声:“小娴!”脸上依旧笑嘻嘻,浑然不觉被鞭抽过。
我心道怪了,难不成这小子会玩神打。我得让他指教两手,现在正大有用场。要说他小子倒也是个机灵人,我还没开口问他,他自个倒先说出来了。
“新来的,教你个秘诀,一会鞭子抽着你时,只要念叼一声‘小娴’就不会疼了。”
我半信半疑地问:“行不行啊?”
“试了你就知道了。”
等到鞭子抽到我时,我果真试了试,不管用,照样疼得我呲牙抽风。
“你不能光叫名,还得想着宫大小姐的美貌。”他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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