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额驸的。”
这时,王进宝从马背上跳下来,蹲下身子在路上搜索了一下,站起身指着路旁的一条小径,对韦仁说道:“侯爷,额驸的马从这转向了。只有一匹马的马蹄印,额驸怎么会?”
“咱们别在这里猜测了!赶紧追上去看看,别让吴额驸受到伤害,否则公主不会轻饶咱们!驾!”韦仁说完,催马往小径上追去。
又往前追了数里,王进宝突然喊住众人,他下马瞧了瞧路上马蹄印,道:“奇怪了!这里咱们多了七匹咱们滇马的马蹄印,而且这一行折而向东去了。”
“来人!将张勇、王进宝、孙思克三将绑了,将额驸府的其他人也一并绑了!”韦仁突然将手上马鞭“啪”的一挥,大声命令道。
这时,一直待命而发的亲卫们纷纷出手,将张勇等云南三将绑了,其他额驸府的仆从也被亲卫用兵器逼住,纷纷俯首就擒。
张勇凛然道:“请问侯爷,小将等犯了甚么罪?”
韦仁道:“昨日皇上召见本侯爷,说吴应熊想要逃出厩,让本侯爷盯着他。没想到吴应熊这小子果然开溜了。”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将上谕一扬,道:“皇上有上谕,本侯爷有权擒拿。”
张勇作为提督这一级高级军官,早已知道吴三桂有反意,如今见吴应熊瞒着自己等人独自偷逃出厩,知道朝廷已经知道吴三桂要造反,急忙叫道:“韦爵爷,我们是西凉人,做的是大清的官,从来不是平西王的嫡系。我们三个以前在甘肃当武官,后来调到云南当差,一直受吴三桂排挤。他调卑职三人离开云南,就是明知我们三人不肯附逆,怕坏了他的大事。”
韦仁道:“我怎知你这话是真是假?”
这时,孙思克也说道:“吴三桂去年要杀我的头,全凭张提督力保,卑职才保住了脑袋。我心中恨这老混蛋入骨。”
张勇道:“卑职三人如跟吴应熊同谋,怎不一起逃走?”
韦仁知道他们不是吴三桂亲信之人,而且他们经年在云南带兵,熟悉云贵地形、人文、兵事,有心将他们纳入门下,于是故作沉吟片刻道:“好,你们是不是跟吴三桂一路,回头再细细审问。来人,将他们暂时押回侯爵府,咱们走罢。”
张勇知道如果这样被押解回京,虽然不至于被当做叛逆处死,但是官职势必不保,他那肯离去,急忙叩头道:“侯爷,王副将善于察看马迹,滇马的蹄形,他一看便知。咱们愿意戴罪立功,帮侯爷追回吴应熊。”
韦仁点头道:“这本事挺有用处。不过带了你们去,路上倘若捣起蛋来,老子可上了你们大当。”
孙思克朗声道:“侯爷,你把小将绑在这里,带了张提督和王副将去追。他二人倘若有甚异动,你回来一刀把小将杀了便是。”
韦仁道:“好,看不出,你倒挺有义气。你们知道本侯爷最看得起的便是讲义气之人,竟然这样,我便赌上一把,来人,给张提督三人松绑,将兵器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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