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放下了茶盏,道:“有人托老哥哥打听一件事。这关系到朝廷大事,我想兄弟是皇上身边第一红人,问你肯定能得到十成十的准确消息。”
“这是王爷抬举韦仁。不知那人要问什么方面的消息?”韦仁微笑道。
“兄弟不要过谦!”说着,他将头凑近韦仁,低声说道:“西南的那个吴家子找到我,问皇上赐婚给他,不知是何目的?前段时间,朝廷中有人传闻,皇上已有撤藩的念头,不知是真是假?他说,韦爵爷对他们府中有重恩,那还有脸再来麻烦你。只好托我厚颜来请教!兄弟,你看这……”
“真是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康亲王我可真谢谢你,你可是我的‘及时雨’啊!”韦仁一听暗喜,这吴应熊一定是听到赐婚的消息,不知皇上的目的,有些坐不住了,这才求到康亲王面前。可他没想到韦仁才帮康亲王逃过一劫,自然要卖好于韦仁,所以自然找到韦仁。
韦仁听完,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情绪,面色沉重站起来在书房中踱起步来。
康亲王望着韦仁在书房中踱来踱去的身影,不敢有半点声响。
韦仁自觉得时候差不离,便站定身形,道:“王爷!您知道皇上对我这一个卑贱之人如此天恩浩荡,作为奴才必定的知恩图报,舍生忘死才行。但是王爷也与下官知心之人,如果不能帮你,则心意过不去。实在让我为难!”
康亲王听他这话,如何不明白。他主动接口道:“好兄弟!老哥哥知道你难做,不过这事在皇上那没有多大的害处。老哥哥保证,一是话如哥哥之耳,绝不对第三者而言。二是那姓吴之处决不让兄弟无名。”
“既然王爷说到如此,下官如果在多言便是推脱之举。”韦仁回到座位上,说道,“皇上对于‘三藩’之事实在是难于决策,他的主意是左右变化,有些投鼠忌器。朝中大臣们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于取舍。这次,皇上赐婚多在于试探,下官想平西王那是雄才大略之人,处理这事应该驾轻就熟。不过,对于公主临幸云南,恐怕善待有礼方为上策!”
康亲王一听,连连点头称善。二人接下来详谈一会,康亲王便告辞而去。
韦仁将康亲王送走之后,便在双儿的伺候下用完晚膳后,便休息了。双儿原本想将那四个女婢安排之事向韦仁进行禀告,可等她倒完洗脚水后,回到屋里,韦仁已经打着小鼾睡着了。双儿无法,只好自行宽衣解带挨着他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韦仁便在双儿的伺候下起床了。当双儿边伺候他更衣,边向他汇报四个女婢的事。韦仁一句话,这些事由你做主安排。说完,他在客厅用完早餐,便出门了。
接下来数日,韦仁在兵部、吏部、工部、户部,包括内务府等各大衙门奔波,准备接下来的各项事宜。由于他是皇上的宠臣,又有皇上的金牌令箭作为依靠,所有的事情均是顺风顺水,一切稳妥得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