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也流露出亮丽的目光。
待韦仁说完后,建宁公主“扑哧”笑出声来,伸出玉手在韦仁的胸口拧了一下,道:“该死的小太监!你太坏了!”
“啊!”韦仁受袭不由得痛哼出声,道:“你竟敢谋害亲夫!刚刚才说好要遵守的条件,这么快就忘记了!看老公如何惩罚你!”
说完,翻身将建宁公主压着身下,那身下软趴之物又重新焕发生机。在建宁公主的娇呼声中,“储秀宫”中又再次响起……
韦仁离开“储秀宫”时,双腿有些飘浮,心想看不出建宁公主小小年纪确实与苏荃、欧阳云在这方面有得一拼。要不是自己身居奇功妙法,恐怕难以吃得消,由此可见遗传基因还是有作用的,毛东珠也是天资高深。此刻,他心中不由矛盾顿生,这毛东珠以后如何安排,这事还真让他头痛。
“不去想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事到时再说。”韦仁甩了甩头,将这个念头暂时放到一旁。
韦仁出了宫,回到“子爵府”,便听门房禀报,康亲王在府内已经恭候爵爷许久了。
韦仁一听忙紧走两步进了府,见客厅外现在站着四名婢女,远远看到康亲王在厅中来回的踱步,双儿正站在一旁伺候着。
“罪过!罪过!下官来迟,让王爷久候!实在是失礼得很!”韦仁一边走,一边拱手赔罪道。
“哪里的话!哪里的话!兄弟是老哥哥的救命恩人,老哥哥感激还来不及,等等无妨。”康亲王见韦仁回府,急忙迎了出来,热情的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韦仁的手,笑道,“这四个奴婢是老哥哥让人特意到教坊司挑选的,个个貌美如花,温柔如水,而且都是闺房人家出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绝不比‘扬州瘦马’差。请兄弟笑纳!”
韦仁急忙推辞不受。
康亲王顿时眉角一挑,脸上露出怒容道:“咱们还是兄弟吗?你是不是看老哥哥不起!”
韦仁见状,只好要双儿将人领下起。康亲王这才消去怒容,道:“兄弟!咱们到你书房坐坐如何?”
“好!王爷请!”
韦仁将康亲王引到书房,有婢女送上香茶,退下关上房门。
康亲王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递到韦仁手中,道:“这是一万两银票,感谢兄弟援手之恩!”
“这怎么行?刚才王爷已经送人了,这回怎么有送钱。你这就太看不起韦仁了!”韦仁连忙拒绝道。
“兄弟,你听我说。我这也是借花献佛,慷人之慨而已。你先收下,这银子绝不烫手。你收了,哥哥我才好说完。”康亲王强行将银票塞进韦仁手中,这才在一旁坐下喝茶。
韦仁也坐下,但是他将手里的银票放在桌上,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这才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但讲无妨。你是知道下官的为人的。”
康亲王见韦仁出口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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