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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是否,死能同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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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季晴面前蹲下,用一种近似命令的口吻说,语气却又让人听上去,有点怜惜。

    见着安季晴细滑的手掌,扎满竹刺,段风涯不禁深锁眉头,侧目看了一眼安季晴:“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如果我不在,你要怎么照顾自己!”说完,作势要帮安季情拔刺。

    安季晴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眼里一阵麻痒,她抽回手,鼓着腮子说:“就算你在,也从來沒有照顾过我!”

    段风涯并不是不知道安季晴为何生闷气,可是?他给不了她任何承诺,况且,她是安季晴,对她,他做不到纵容家里那几个女人一样,娇纵无度,所以,他只能沉默,然后,还是拉过安季晴的手,一根一根碎竹的拔出來。

    静夜无息,除了安季晴和段风涯微弱的呼吸声,时不时,就是竹子被烧时,发出同样微弱的声音,像在做无声的叹息。

    一轮分外明亮的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隐在月亮里边的,若隐若现的有一影子,兴许,是传说中的玉兔呢?段风涯轻轻叹着口气,闭上眼睛,和安季晴背对背的靠在同一根竹子上,无声无息。

    段风涯想,他就算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有一天也会和安季晴这样,沒有争吵,沒有话语,和平相处,以前他以为,是因为安季雨那句恳求,后來,他忘了,为什么沒有对安季晴恶语相向了。

    “安季晴,你睡着了吗?”段风涯轻声说,声音像一阵风,吹过安季晴的耳边,微痒。

    “沒有,睡不着!”

    “还记得吗?我们成亲那天,月亮也是这么明,这么圆!”

    “当然记得,可是?听闻那天下了滇城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场雪,可能,连老天爷也觉得,我执意要嫁给你,本身已经是个不可挽回的错了吧!”安季晴也闭上眼睛,长长的眉毛在风中,轻轻抖擞,她的话语,在寂而清冷的夜里,透着荒凉,渗着无奈,又杂着灰白。

    到底是错嫁,还是逃不了的指腹为婚,或是,安季晴说的,执意要嫁,这个问題,其实在后來,段风涯有细细的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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