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光亮,她快速的奔跑着,离出口越來越近,有个声音不停的提醒她:“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跨过门槛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回望了一眼,瞬间被一支羽箭刺穿了心脏。
猛得做起身,擦去额头的汗水:“又是这个梦!”菩萨哥小声嘀咕道,窗外夜色深沉,连日來,只要睡着,这个梦就如影随行。
“我就不能有一丝眷恋吗?”泪水夺眶而出:“我真的好舍不得他!”
“小姐!”怡晴推开了房门:“陛下有书信给您,信使在外面等着!”
菩萨哥一激灵:“梳妆,传!”
片刻后,信使一身普通士兵的服饰,摘下头盔,躬身行礼,面前的绿色纱帘缓缓放下,菩萨哥从怡晴手中接过信笺,笑道:“起來吧!现在很晚了,明天再出发吧!來人,替信使收拾房间!”
“不,陛下命臣送信之后,即刻返程,不需要您的回书!”
“既然如此,换匹好马,一路小心!”菩萨哥压抑着恐惧,笑道。
信使躬身一礼,缓步退出,怡晴欲卷起帘子,菩萨哥摇了摇手:“不,让我安静一下,你下去吧!”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拿着信笺的手不时颤抖着,精致的绿色纱帘在眼前晃着,菩萨哥知道陛下哥哥很可能放弃了她,以至于连一封回书都不需要了。
颤抖得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的是两首诗:
其一:
姿容尤胜佳人色,倾国倾城眷恋深。
描龙绣凤实悦目,落笔成章更怡神。
挥毫佳作犹在心,丹青神韵驻吾魂。
往事历历沉心底,永铭吾心是卿身。
其二:
君本贤媛生贵胄,何忧无人惜明珠。
卿有高才赛道蕴,何虑无人懂珍姝。
断情今朝送君行,不愿他年撰诔词。
忍痛今日任卿去,不忍來年望陵处。
字字痛心弦,句句摧魂魄:“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菩萨哥痛哭失声,怡晴冲进來卷起了帘子:“小姐您就别想了,:“。
“别担心,过去了,我会回到属于我的地方,记得那天我大喊‘不要’把娘吓到了,今天我还是会说‘不要’“
“去细致安排,明天我要去看娘亲,辇车护卫一个也不能少:“
“是,贵妃:“
捺钵营地依旧十分忙碌,皇帝一直精神饱满的参与每件事,萧绰看在眼里,十分欣慰:“他真的跨过去了!”
两天后,圣驾从捺钵地出发,踏上回京之路。
百日之期将近,萧道宁的府邸渐渐恢复了生气,道宁假期也满了,正在整理行装,准备回到任所。
行前,菩萨哥坐在父亲身边,一身素色织锦衫,长裙拖地:“爹爹,女儿以清茶代酒为您饯行了!”
“菩萨哥,今日为父满饮此杯,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面,你身处宫闱,进退之仪,不用爹爹多言,只是明知你痛苦难熬,爹爹我却未发一语,可知为何!”
“此事无人能替女儿做主,爹爹沉默是高明之举!”
“这张嘴越來越甜了,好吧!生活还要继续,我会为太后和圣上尽我所能,女儿也请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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