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后、”
“娘要是对别人有信心,就不会让相父去了!”萧绰万分无奈的诉说着。
“母后,如果庆弟他心有不轨…..”
“在你相父跟前,他还沒这个定力,想來普贤奴也知道,让哥无法平安回來,他会是什么下场,这个国家又会如何!”萧绰似在答话,更似自我安慰。
“但愿如此!”隆绪喃喃自语。
半月间,星夜兼程,快马加鞭,韩德让抵达了焦山地界,他放慢了速度,小心留意民情,数日后才叩响隆庆的家门。
大门缓缓打开,韩德让快步走入,前厅空无一人,亲随们霎时变得紧张,韩德让径自在前厅的椅子上坐下,不时的往里间张望,时间缓缓流逝,韩德让依然耐心等待。
夜已深,隆庆穿着睡袍出现在韩德让面前,怒道:“你这人真不知好歹,赖在别人家里不走,什么事说吧!”隆庆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含蔑视之心。
韩德让目光不停的扫视隆庆,猛然推翻了身边的桌子,隆庆连忙躲开,满脸通红:“你…..”
“殿下,臣奉皇太后陛下的圣谕而來,您这等服色,置君威圣上和皇太后陛下于何地!”韩德让高声诘责。
“这里是本宫的辖区,离上京路途遥远,你若有个三长两短…..”隆庆暧昧一笑。
“呵呵!”韩德让冷笑道:“殿下小看了微臣,而高看了自己,微臣虽步敢说是朝中的栋梁,然则于陛下和皇太后的心中,分量几何,想必殿下了然于胸,如果臣未能平安的回京复命,那殿下的未來只怕不比胡里室好吧!皇太后陛下从小对殿下如何,您也是清楚得很,孰轻孰重,殿下自掂!”韩德让神情严肃,言语间十分镇定,周身气质凛然,将隆庆完全压倒。
隆庆不经意间退缩了:“快点说吧!母后要怎样!”
“请去更衣!”韩德让依然坚持,隆庆无奈,换了便服出來。
“请去更衣!”韩德让重复道。
隆庆怒目而视,严辞拒绝。
“臣听说,殿下在此地深有民望,如果让百姓知道,殿下实际上不知忠孝礼仪为何物,会如何呢?”韩德让不紧不慢的问道。
隆庆气急,只得换了朝服,韩德让见天色渐亮,心中暗喜,看了眼隆庆说道:“请奏乐!”
隆庆已然气急败坏,心底强压杀人的冲动。
“殿下,接圣旨的正式礼仪都是如此,更何况是远道而來!”韩德让微笑着解释道。
隆庆强迫自己冷静,差家人奏乐,重开大门,韩德让听着悠扬的乐声响起,再整朝服,正门步进,仪态庄重,轻轻展开圣旨宣读:“恒王隆庆,先帝爱子,忠心体国,故进奏疏,然任职地方,当以民政为重,兵,国之重器也,自由圣上决断,自是听命即可!”
隆庆接过圣旨,韩德让不发一语,在礼乐声中,來往官员的注视下,示意亲随换轿子行路,稍后,登上华丽的锦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