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震动,心知恐难痊愈,一时不知是否该中止南征计划,是日,思虑重重的在花园漫步,雪儿突然上前半跪,递上一份奏疏,萧绰有些不悦,雪儿忙解释道:“是恒王殿下的私函!”
萧绰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伸手接过奏疏,缓缓展开,脸色阴晴不定,奏疏放进了精美宽大的衣袖中。
十天又过去了,耶律斜轸陷入了焦虑,连日來,他连续上奏请求皇太后暂停南征的准备,皇太后却沒有回应,不置可否。
每次和韩德让提起,韩德让也只是苦笑不语,显得甚是无奈。
时间缓缓流过,是日,韩德让邀请皇帝驾幸楚王府的上京提辖司营地,隆绪知其深意,多年來,楚王府的一切调配,韩德让都会详细报告,而他和母后从不会主动过问,隆绪明了,这是身为君主和“儿子”必须给予重臣和父亲的信任。
隆绪检阅完士兵的训练,军帐内,隆绪谦卑的站在韩德让下首,韩德让端坐正位,并无惶恐之色,他知晓其中分寸,今日坦然接受皇帝的“家礼”,來日他百年之后,这里的一切,皇帝会悉数收入麾下,成为护卫皇权的强大助力,而他不会抱怨,只会欣然的看着,身为“父亲”为爱子留下家资亦是常情耳。
“相父,母后真的打算继续南征吗?虽然说萧达凛也是虎将,您和斜轸都在,但是沒有休哥,士气恐怕容易受到影响吧!”隆绪理性的分析着。
韩德让摇了摇头,挤出一丝笑容:“绪儿,相父给不了你答案,对南征之事,皇太后很避讳,我几番提起话題,都被她岔开了!”
隆绪的眉头锁得更紧,心思百转:“这…..”
两人正各自寻思,帐帘被轻轻掀开,韩德让抬眼,见雪儿一身蓝色宫装走了进來。
雪儿见皇帝在此,有些意外,韩德让立即接口:“说吧!皇太后陛下有何旨意,对陛下应该不需要隐瞒吧!”
“是!”雪儿躬身一礼,袖中抽出一道圣旨,韩德让看后,脸色顿时一沉,沉默良久,对雪儿说:“去转告燕妹,在我这里沒有任何要求是过分的,以后请她不要有任何顾虑!”
“是,二公子!”
韩德让目送着雪儿出去,把圣旨交到隆绪手中,隆绪瞬间变色,愁容乍现:“让楚王府的私军…..”
“绪儿,此去焦山是为训诫而已,并非问罪,私军同往反而坏事!”韩德让起身从侍卫手中接过琼浆,亲斟奉于隆绪:“陛下请用,算为微臣饯行,回宫去告诉母后,我会平安的回來!”
“王爷,马已经备好!”韩德让点头,系上披风,向皇帝躬身一礼,拿起隆绪放回书案上的圣旨,翻身上马,亲随卫队随后一路紧跟,隆绪静静站着,众骑消失在眼帘。
隆绪吩咐一声,起驾回宫,径自往太后寝宫贤慈殿而來,萧绰一身橘黄色襦裙,呆坐在书案前,隆绪进门行礼,连唤母后,萧绰这才回过神來,强笑道:“來了啊!从相父的提辖司回來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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