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迫感。
萧府门外,萧排亚正牵着爱骑向院子后面的马厩走去,眼光到处,两名家仆鬼鬼祟祟的从侧门走出,萧排亚心中犯疑,快速拦下二人,厉声问道:“你们抬着什么?要干什么去,快些从实讲來!”
两位家仆本就心意慌乱,听到主人询问,立时浑身颤抖,支支吾吾,排亚抓起马鞭:“啪啪”甩了两下,紧逼道:“还不快说!”
两个见主人气势汹汹,忙跪倒在地,将今日早朝之事一一道來,萧排亚继续厉声问道:“皇太后下旨厚葬,就是叫你们这样从侧门抬出去吗?”
“可是二公子说…..”家仆话未说完,萧排亚打断道:“皇太后的圣谕还比不过二公子的一句话,还不快去准备上等的棺木!”
两人犹犹豫豫,排亚大声说:“皇太后怪罪下來,你们死得最快,好好想清楚!”
“是,是,奴婢马上去!”两人这才体会到其中利害,忙去购买棺木,尸首也就暂时放在了后院。
萧排亚刚刚拴好爱骑马,正欲回房休息:“爹爹后院放的是什么?好吓人的样子!”清脆的童声传來。
排亚轻轻转身,眼见五岁的女儿一身绿衣,独自走进后院,忙笑道:“你怎么到这來玩耍!”
“女儿听见后院有爹爹的声音就过來了,爹爹,娘在哭,谁欺负她了!”“是吗?”排亚抱起女儿边向房间走去,边笑着反问,心中忧思泛起,昨日知悉内情后,他深深的为越国公主担忧,而恒德完全不听劝告,执意上殿陈词,枉顾事实,只想着出气,他实在无可奈何,现今妻子又……
轻轻推开门,支开女儿,步进陈设豪华而高雅的卧房,见妻子趴在镜前,脸上泪痕清晰可见,良久,卫国公主缓缓坐起,镜中看到夫君站在身后,忙起身替他脱下官服,强笑道:“回來了!”
萧排亚握住妻子的手,安慰道:“振作点,小妹需要你,我们尽人事,听天命!”
听了这话,卫国公主突然变得很激动:“如果我们努力了,还不能留住她,可是?恒德在她面前胡说八道,说母后相父合谋要害死她和她的孩子,所以小妹坚决不肯让御医诊脉,无奈根据恒德的交代请了大夫來,只因为我碰过药碗,恒德居然当着我的面把药全倒了,要不了多久,小妹就会认为我也要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情况很危险,沒有好的药物,意外造成流产也会有生命危险,到底如何才能救她呢?”卫国公主无助的说道,泪如雨下。
“而且,这一次相父是伤透了心,是的,也许恒德和你有足够的理由责怨他对伯父的狠心,但是,他被皇后伤害侮辱,别人不知道,我们心如明镜,他真想要报复,恒德恐怕早就不知道在哪了!”
“夫人,我知道!”排亚抱着妻子,听着她的喃喃自语,劝道:“楚王回避我们和朝臣只是权宜之计而已,再者,他虽通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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