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时节,辽国境内的大部分地区一片白雪皑皑,皇宫内又在忙着准备千龄节的庆典,皇帝穿着华丽的裘衣,放下手中的奏章,看着跪倒在地的一位中年大臣,脸色甚为不悦:“你刚刚才将功补过,又不想要命了吗?”
“微臣是为了陛下的将來着想,更是为了大契丹的将來着想,请陛下体谅微臣的一片忠心!”
“算了,下去吧!”皇帝烦躁地说。
皇帝在书房來回踱步,心绪百转千回,最近他独立处理了南京府监狱管理混乱的案件,深觉政令传达落实之重要,也在此过程中了解到现在的他,还远远不能和母亲相比,此时谈论亲政为时尚早,他需要在参与和建议中积累更多参政的经验。
最近不断有希望皇帝亲政的声音向他耳边传來,皇帝也看得明白,这些臣子是在刻意逢迎,以求日后步步高升,不可信也,但是为了培养日后的亲信,他必要安抚这些情绪,示好于他们,刚才中丞司长官向他建议,动一下韩德让的位置,以安抚朝臣私下的情绪。
皇帝心间激起阵阵涟漪,愤怒,动摇,别样滋味在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晚膳时间,皇宫灯火通明, 皇太后寝殿内,炉火温暖和煦,皇太后手捧暖炉,一身嫩黄色冬装,懒洋洋的靠在内殿的床榻上,面前放着一桌精心烹饪的美食,温和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儿子:“皇儿,明天又是千龄节了,你二十四岁了哦!”
皇帝的目光四处找寻,不见韩德让身影,问道:“母后,相父的一年重丧期也该满了,让他來用膳,如何!”隆绪说道。
不料,萧绰脸色瞬间一沉:“陛下,母后正想对你说呢?母后要撤了北府宰相之职,你怎么看!”
隆绪拿在手里的勺子和瓷质御碗碰击,发出一阵声响,,内心更是如同翻腾的海浪。
“母后她听到风声采取行动了吗?朕身边有母后的心腹 ,朕向來清楚,也不甚在意,现在母后是在试探朕吗?可是也太快了些,母后想到办法安抚相父了吗?还是谨慎为好:“隆绪的脑子快速的转着,打定主意。
“母后发生了什么事,儿臣以为您绝不会无故撤消相父的职务,两年多來为了实现北府宰相的平稳过渡,您可是费尽了心:“隆绪边思索边问道。
“因为他蔑视先帝尊严:“萧绰一字一端!”朕此番要小惩大诫:“萧绰口吻非常严厉,手炉依旧暖和,萧绰微微低头,享受的暖着手。
皇帝看着夹到碗中的膳食,心中陡然升起疑云:“看來母后并不是因为朝臣之故而生此念,竟与父皇有关,可相父一直对父皇恭敬万分,今次竟会侮辱父皇吗?实在令人不解!”
隆绪抬起了头,问道:“母后您有证据吗?在儿臣的心里,您从來不会妄加之罪,您说这是祸国之策!”
萧绰听了此话,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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