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她到底想怎样!”
他和宁王的会面诸多情节不宜出现在正式奏疏中,加之一时兴起写了份奏事兼情感告白的信件私下传递,其中有抱怨之语。
“有些过头了”韩德让不禁懊恼:“我也真是的,这把年纪了居然还心血來潮!”
雪儿带人摆好茶点,便退了下去,她对今天的反常气氛很不适应。
天色逐渐放晴,萧绰优雅的端起茶碗,坐在正对面的韩德让直视着一双秀目,希望看懂她的想法。
萧绰满面笑容的和她对视,韩德让愈发迷惑,最终放弃了,笑道:“微希望被陛下怨恨,纵然微臣难以逃脱宿命的安排,微臣也不希望在陛下的眼睛里看到对微臣的怨恨!”
“让哥你向來思维缜密,难道陛下看到这封信就一定会恨上你吗?”萧绰温柔的问道。
韩德让猛得从石座上站了起來,不住的摇头:“这不可能:“嘴里轻声说着,表情非常抗拒。
萧绰缓缓站了起來,挪步到韩德让身边,轻轻按摩他的肩膀:“还记得吗?也是在这个凉亭里,我向陛下证实鸳鸯剑的涵义,当时他并沒有愤怒,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理解和感动,而沒有怨恨,那么今天你只是说了句实话,又有什么担心的呢?你在担心绪儿怨上他亲爹吧!“萧绰拉长了声调。
韩德让回头看着萧绰的脸,久久无语:“让哥,正所谓你为韩家的未來所担心一样,朝堂和陛下的身边总会有杂音,我们出于朝政平衡和磨砺绪儿的考虑,不会也不能斩尽杀绝,那么对抗这些杂音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们说了等于沒说:“萧绰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她对儿子的定力非常有信心。
“既然如此,就依你:“韩德让温和的笑道,他已经平静了,将命运交予贤明的君上裁决是他一贯的原则,他相信自己更相信陛下,至于那个被拆穿的隐秘,他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杞人忧天。
心情放松了,韩德让边品着茶边看风景边闲聊着,突然一个难得一见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萧绰快步挡住了那人的去路:“孙儿给皇太后请安!”声音中带有一丝慌怯。
“快起來!”萧绰用手搀起了小男孩,这个孩子一身锦服,线条风格朴实无华:“你怕我吗?”皇太后牵着他的手问道。
男孩沉默无语,低下了头,避开了萧绰的目光。
“臣妾给皇太后陛下,楚王爷请安!”一身橘黄色秋衣的少妇躬身下拜。
男孩挣脱萧绰的手,扑到了少妇怀中:“熏,你把朕描述成凶恶的人吗?佛宝奴怕成这样!”萧绰甚为不悦。
“太后陛下明鉴,佛宝奴是因为….”熏言语支吾。
“皇太后,皇后千岁她冷待孙儿….”佛宝奴小声说道,熏狠狠瞪了儿子一眼,佛宝奴不再说话。
“皇后只是身体不适合,所以沒有向佛宝奴祝贺生日!”熏淡淡的说,似乎并不在意皇后对他们母子的漠视。
萧绰脸色一沉,却说:“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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