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皇帝带着重臣们浩浩荡荡的离开上京城,皇太后只是微笑的站在皇城门外目送圣驾离去。
寝殿内,皇太后悠闲的翻着书卷,雪儿适时走了进來:“太后陛下,二公子府邸的打扫工作已经完成,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贴心的侍婢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比我还急!”萧绰打趣道:“去准备吧!”
凤辇装饰得颇为华丽,映衬着一国之母的风姿,凤辇沿着官道而行,见者都在寻思着皇太后此番单独驾幸南京的原因。
两天后,皇太后陛下正在前往南京的消息让秋捺钵的营地瞬间沸腾,惊叹,困惑,各种议论连绵不绝。
同时,每日面对各种事物报奏,皇帝显得游刃有余,谨慎清晰的颁布着一道道圣旨,对于群臣的议论,皇帝看似聪耳不闻,数天來带着众臣们狩猎议政,交谈,意气风发,随和而不失威严。
七月下旬,皇太后的銮驾一路行至南京城,沿路轻骑简从,刻意低调,是日,皇太后一身青色便服叩开了韩府大门,家仆认出來人,眼神掠过一丝惊慌,皇太后心中一震:“让哥的身体….”
萧绰猛的推开大门快步走进上房,只见韩德让坐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叠文书,家仆正在说话,韩德让目光闪烁片刻,即发现萧绰已经走了进來,萧绰一把夺下他手里的公文,把他按倒在床上:“我不要听奏报,你给我好好休息!”
“你别那么紧张嘛,岁数上去了,难免小毛病,我懂医的,休息几天就好了,只是….”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
“难道你想在行营病倒,到时候难題更大!”萧绰知道他想什么?强势“压制”道。
雪儿此时已经站在身后,萧绰命令道:“叫御医进來,医者不自医,再去给陛下传讯,告知这里的情况!”
雪儿躬身离开,御医很快开了药方,进药过后,韩德让深吸两口气:“太后,臣有另外奏疏上呈:“
“在书房放着吧!“萧绰温柔的问道。
“是:“
“雪儿,立刻追加呈送给陛下:“萧绰温和地说。
韩德让听后倒头就睡,萧绰轻轻拉好他的被子,安静的坐在一边。
五天后的深夜,皇帝的行营兴圣宫灯火通明,北院枢密使耶律斜轸站在帐外多时,寒意愈发刺骨,帐内宫女已经禀告多次,皇帝放下手中的信函,坚定地说:“请魏王回帐安歇吧!朕沒有旨意!”
耶律斜轸听了,心中感慨:“陛下真的长大了,皇太后临行托付,只是为确保万无一失啊!”
这一次秋捺钵继续进行着,皇帝依旧活力四射,全然不在意捺钵已经进行了一月有余,众臣猜到皇太后有交代,此次举动一定有某种意图,但是究竟是什么?皇帝未露口风,众臣无从猜测。
众臣愈发烦躁,抱怨之声四起,皇帝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是时候了!”
是日,秋风舒爽,兴圣宫的帐帘系在了两边,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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