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重重的关上:“砰砰”的声响在灵堂回荡,他轻轻一声叹息,目光从灵位上移开,看着身边的仆从问道:“今天的奏报送來了吗?”
“已经送來了,放在书房了!”仆从躬身答道。
他缓缓转身,大步向书房走去,书房甚是宽敞,陈设朴素而清雅,两排整齐的书架间他轻轻按下按钮,一间小型的密室出现在眼前,他笑了,坚定而从容,密室里放着一张简洁的书案,堆放着小山般高的文书,坐下來,放下手中的新收到的奏报,埋头看了起來。
夜色深,韩德让终于从公文堆里抬起了头:“还有两个地区,快了,宁王我等着你顺水推舟!”
走出密室时,不由想到:“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曾经有过密谋,可是一场意外造成了暴君的死亡,使密谋在应变中以另一种方式实现,只是这种实现“毁灭”了他们曾经的承诺,而今,时过境迁,他们得以重续前缘,今时今日这间密正在再次蕴藏着韬略,欲重置帝国的经络!”韩德让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
一袭快马奔驰在通往上京的官道上,晨曦惹人流连,宁王站在园中,侍从耳边轻语,宁王顿时一脸冰霜,猛然转身向书房走去。
午后,皇太后在寝殿小憩暗自盘算着秋捺钵的安排。
雪儿快步走了进來:“太后陛下,宁王在殿外请见,说有关乎社稷安危之事禀告!”雪儿神情颇为疑惑,定定地看着萧绰。
“哦!”萧绰睁开秀目,坐正了身子:“去请陛下來此!”萧绰从床榻上站了起來:“换正装!”。
宫女们开始忙碌起來,雪儿跨出殿门,从等候的宁王身边走过,留下环佩声响。
少时,皇帝出现在面前,宁王慌忙行礼:“陛下,老臣见驾….“
皇帝微微点头:“王爷不必多言,免礼!”皇帝恰到好处的截下话头,跨进了母后的寝宫,一身精致龙袍,尽显帝王威严。
“宁王爷,圣上和太后陛下有请!”雪儿出來说道。
宁王猛然打了个寒颤,阵阵寒气袭來,巨大的不安骤然在心中升腾,无奈话已说了出去,只得跨进寝宫。
宁王躬身欲行礼,皇太后快步走到面前拦了下來,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要宁王坐下:“宁王请坐吧!”
宁王犹豫片刻,坐了下來,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三人:“宁王爷你说有关乎社稷安危的事情禀告,陛下和朕都很担心,请问王爷究竟是什么事!”萧绰缓步走回御座坐下,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宁王支支吾吾不肯直言,萧绰笑道:“王爷不必担心,朕恕你无罪,大胆直言吧!”萧绰温和而威严的看着他。
“王爷请宽心,朕绝不怪罪!”皇帝再次重生。
“老臣请太后陛下和圣上恕罪!”宁王离座跪倒在地。
“王爷何罪之有!”皇帝惊问,心底猜度着:“呵呵….”
“臣擅自差人去南京府面见了楚王爷,想慰其哀思,臣…..“
“这是好事,他说了什么?“皇太后插嘴问道。
“老臣不敢讲:“宁王满脸怒容地说。
“王爷你怎么变得畏首畏尾!”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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