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恒德非常不悦的抱怨道。
“为兄只是陈述事实,你必须抛弃对他的成见!”
“皇后被他折磨到名存实亡,形同废位,你居然还说对他有成见!”
“你冷静下來听我说!”排亚耐着性子,一五一十诉说着皇后现在的情况和事件的前因后果。
沉默,萧恒德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发生的事打破了他以前所有的印象,原來皇太后陛下的心思绝不是那么容易猜透,原來她的行为是如此多变,他是预测不到未來可能发生的事情,能做得就是尽职尽责,多余的猜测和莽撞只会招來祸事。
转眼三月春末,花香四溢,北国别有风情,皇帝每日勤勉于国政,一月多來,南枢密院的官员调整一直在陆续进行,前日,皇帝亲至府衙进行安抚:“各位爱卿,你们大多在南枢密院任职多年,朕此番调整是想看看你们其他方面的能力而已,不需要紧张!”
一切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皇帝焦虑的内心渐渐定了下來:“那么再过阵子接她进宫吧!她的丧期差不多了!”
皇太后穿着嫩绿色的锦袍,看着手中的奏折,金耳环贵重明艳,嘴角流过一丝难以琢磨的笑容。
目光看向挂在床帐边的鸳鸯剑,绽开了笑颜:“待兄利剑再出鞘,定是昌平欢歌起!”
“雪儿,去仔细准备,传宁王今日共进晚膳!”
“是!”
“看起來,他们忍不下去了!”隆绪笑嘻嘻的走了进來。
“皇儿,最后一批人下个月可以到位吗?”萧绰笑问道。
“母后,沒有问題,人选已经排定了!”
“你越來越能干了,今晚也一起來吧!”
“是,儿臣明白!”隆绪乖巧的回答。
“母后,还有一事…..”
“娘知道你这点心思!”萧绰眯起眼睛笑看着儿子:“下个月派人和你舅妈商量吧!”
“母后你最好了!”隆绪撒娇道。
傍晚时分,皇太后的寝宫内,清雅的香气弥漫在鼻间,明亮的蜡烛照映着丰盛的菜肴。
皇太后金黄色的锦袍华贵雍容,皇帝龙袍绣工精湛,极为合体,眉宇间英气逼人。
宁王一身王袍,修饰得整洁平整,低眉顺目,坐在下首,花白胡须缓缓抖动着,宫女们小心的放好餐具,躬身退了下去,寝宫的木门缓缓关上,宁王撇了眼紧闭的宫门,看向皇太后,微笑道:“皇太后陛下,圣上,臣无德无才,竟蒙传宣共膳,实是惶恐之至!”宁王小心斟酌着词句,观察二人眼色。
“呵呵,呵呵、”萧绰闻言笑了起來,汉人的史书里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朕一个女人怎么比得了西楚霸王!”一杯烈酒从唇边流进肚中,萧绰继续笑道:“王爷您是太祖皇帝嫡脉,现在朝中的宗亲领袖,最清楚大契丹皇帝依靠宗室辅佐立国,王爷何必担心呢?”
宁王一时无措:“太后陛下,圣上,臣绝无……“
“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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