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能德让缓缓吐出四个字,韩德让长叹一声:“非常难办啊!”
“儿臣能做什么?”卫国公主娥眉紧蹙问道。
“在皇太后沒有新的旨意之前,尽量多陪玩耍,嬉戏,相父明白你有好几个孩子要照顾,但是沒办法,这个事情现在沒有更好的办法!”
“是,儿臣明白!”
黄昏,韩德让带着深深的担忧,坐在了皇太后的寝宫里。
“哈哈,哈哈,皇后还算沒有糊涂到底,看孩子份上,无论皇子公主,朕会留她一命!”萧绰的笑声由远及近,韩德让听了这话,心头五味杂陈,分不清是喜是忧,这本预料中事,但是在越国罹患心疾的时候听來却显得那么的珍贵,但是这远远不够,而且萧府不能再有任何事情了。
“太后陛下,您从中宫殿回來的吗?”
“是的,韩卿请起!”萧绰双手搀扶他起來,见他行此君臣大礼,知道事态非常,立刻屏退左右。
内间的桌上放着两杯清茶,韩德让看着因外力晃动的茶水,快速的站到萧绰身后,抱住她:“这里沒人,放声哭吧!别再忍了!”
“她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这个做娘就是罪魁祸首!”萧绰大喊道,眼泪直刷刷的往下掉。
这一夜,皇太后的长裙宛如泡在水中,直到在爱人的怀里沉睡。
次日早晨,皇帝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惊讶万分,韩德让耳边轻语,皇帝的表情霎时僵了,三人沉默许久,雪儿急促的脚步打断了沉思:“启禀,皇太后陛下,圣上,北院枢密使耶律斜轸请求早朝前觐见!”
“传!”萧绰强打精神。
耶律斜轸一身朝服,躬行大礼,眼角的余光瞄着韩德让:“臣昨夜接到东京府紧急军报!”
皇太后听了这话,顿时精神一振:“快呈上來!”
展开军报,逐字读來,先忧后喜:“下旨,请东京留守萧恒德整顿所部,准备向高丽发起进攻!”
“臣启皇太后陛下,圣上,高丽的内部动向虽需注意,但此时还不宜向高丽用兵!”耶律斜轸抬头奏道,时不时看向韩德让。
“爱卿多虑了,母后的意思是小规模的袭扰,在于震慑,并不是要大规模用兵!”皇帝缓慢的说。
萧绰缓缓点头:“陛下真是一语中地!”
“臣亦如此看!”韩德让表示了赞同。
“臣遵旨!”耶律斜轸犹豫片刻,放弃了付诸朝议的想法,今日的气氛甚是怪异:“陈国夫人病重,韩德让已经连续数月沒有夜入寝宫了,但今日…..而且陛下的神情非常哀伤!”
耶律斜轸走后:“此战过后,无论如何,让萧恒德回京吧!”萧绰无力的说。
三人起身准备上朝,音儿冲进來禀告说:“皇后千岁开始阵痛了!”
“让哥,你去正殿告知群臣!”萧绰立刻说道。
“臣明白!”韩德让快步转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