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不敢停留,快步跑了出去,韩德让关上了门,轻轻掀开床帐,拉住消瘦的手腕,她面向着墙壁,挣扎了下便不再拒绝,心知既然说谎请他过來,也就只好承担后果。
按着脉搏,韩德让的眉头越來越紧,这种脉象表面上还正常,而内在元气已经非常虚弱,而且病由心生,一如他虽然遗憾,但却不能真心医治的妻子 。
“怎么会这样,她自己还沒意识到,不能放任,她必须换个环境!”韩德让心底升起深深忧虑。
“进來,拿笔砚來!”韩德让命令道,挥笔写下安神汤的药方,侍女拿來一看,心道:“楚王爷是不愿点破吧!”
“公主您若有任何其他不适,臣随叫随到,公主乃贤孝之子 ,臣尽知也,然国法不容私情,望公主见谅,萧将军的事情,臣确实气不过,臣很为皇后可惜,如果她被好好教导,今日也就不会如此,臣相信萧将军亦为此痛心不已吧!”语调极尽温和,延寿奴转过了身,轻轻问道:“您真的只是这么想,沒有想要斩尽杀绝!”
“斩尽杀绝,公主您在说笑话吗?”韩德让笑容满面的反问道,心中却暗暗叫苦:“这个家庭特殊的政治状况已经让她饱受精神伤害,该怎么处理才能让她平安呢?”
“真的吗?只是废了她而已,她不会被处死这个家的其他人也会平安吗?”延寿奴坐了起來,急切的问道。
韩德让见她神色轻松了许多,心定了几分:“还有救!”便坐在了床边,笑道:“延寿奴,你娘在你心里是喜欢‘斩尽杀绝’的人吗?”温暖的笑容挂在脸上,韩德让静静的看着她。
“当然不是,儿臣只是….”良久,延寿奴掉进了韩德让营造的温暖气场:“只是担心,夫君他已经漠视了儿臣,母后,还会伤害其他我爱的人!”延寿奴说着便倒在韩德让怀里放声痛哭!”
正端药进來的侍女看得呆了,韩德让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想多了,恒德一定是公务繁忙才沒有给你单独写信的!”韩德让柔声安慰道。
“不是那么简单,他一直把我和姐姐当成母后的眼线,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这几年更是变本加厉,姐姐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其实我心里明白得很!”延寿奴擦着眼泪说。
“还不快点给公主进药!”韩德让见侍女呆立着,喊道。
看着延寿奴睡下,韩德让迈着沉重的步子跨出了门槛,敲响了卫国公主的房门,正担忧着妹妹的“计策”露馅,心烦意乱绣着花的长寿奴听见敲门声,亲自开了门,躬身下拜:“相父恕罪,小妹她只是…..”
“快起來,她确实病了,臣有话说!”
卫国公主一听,顿时紧张起來,韩德让坐在上位,卫国公主恭敬的问道:“小妹她得了什么病!”“忧思之疾,如果不把心里的病根拔掉,百药无效!”韩德让满腹担忧。
“那依相父所见心里的病因何在!”卫国公主满脸急切。
“琴瑟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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