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臣遵旨!”近到皇后身前,皇后乖巧的张开了嘴,双手放在两边,韩德让手中的勺子递进皇后嘴里,正欲收回,皇后死死咬住瓷勺,右手从坐垫边缘迅速拔出匕首,直刺韩德让要害。
韩德让毫无思想准备措不及防,慌忙侧身躲避,还是被深深刺中右肩,鲜血从内渗出,皇后此举用了全力,一心想要趁韩德让措不及防致他死地。
宫女们早被屏退,留下的都是皇后心腹,药碗在刚刚的一瞬间被皇后的心腹宫女接了过去。
韩德让左手死死按住右肩,正欲高声喊人,突然听见内侍高喊的声音渐渐近了:“圣上驾到!”
皇后的宫女迅速推倒了旁边的花瓶架,房间里发出了一声巨响,皇后睁大了双眼:“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花架碎裂,惊了皇子你们担待不起!”皇后对着心腹宫女怒道。
隆绪听见巨响,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皇后寝宫:“皇后你不要紧吧!沒有动了胎气吧!”隆绪冲到妻子面前,担心的问道。
“臣妾不要紧,亏得相父将臣妾推开了,否则怕是胎儿不保!”皇后快速起身迎接回话。
一心想着孩子的隆绪心稍定了,转身见韩德让躬身立于侧,右肩一片殷红,忙问:“相父你不要紧吧!快叫御医!”
“不用了陛下,胎儿沒事就好,臣不过皮肉之伤而已!”韩德让强笑道,眼神扫过隆绪温和的面庞,心道:“绪儿,你真是太不幸了!”
“皇后千岁您沒事了,臣告退了!”
“相父您真的沒事吗?”隆绪见他脸色很差,追问道。
“臣自己处理就好!”说着一步步退了出去,刚刚走出不久,就觉得剧痛钻心,步伐不稳,他的侍卫长在宫门外等候多时,见他这般 ,慌忙上前搀扶:“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本王会让她生不如死!”韩德让声嘶力竭的喊道,怒火满胸,面如冰霜,侍卫长突然阵阵心悸,多年來他不曾见过上司这种杀人般的眼神,。
萧绰听到隆绪传的消息,甚为忧心,傍晚轻骑简从,移驾韩府,韩德让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知道太后驾临也沒有起身的意思。
“太后陛下请恕罪,臣有欺君之罪!”韩德让轻声奏道,萧绰看他伤口:“知是伤得不轻,似有隐情,但是这话似乎太重了!”丢一个眼色,侍女们自动退下了。
“韩卿你何时欺君啊!”萧绰坐在床前问道,语气意味深长。
“臣的伤是皇后所刺…….”韩德让一五一十诉知前情,萧绰听说,神色大变,心底隐隐有疑:“韩卿你我都曾希望菩萨哥登位中宫,但是如今皇后有孕在身……菩萨哥只怕是无缘了…..”
“太后陛下!”韩德让挣扎的坐了起來:“臣不敢欺君,您说得不错,臣真心渴望甥女登位封后,成就韩家不世之荣,甚至…..”
“甚至什么?”萧绰追问,她相信韩德让,但是内心深处隐隐担心他终不抗不过皇后出自韩家之荣,契丹自立国以來,皇后从无汉家血统,菩萨哥若位正中宫,则开了先河,必然彪炳史册。
“臣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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