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输的!”语气温柔中带着深深的坚定。
桌上的食物差不多完了,萧绰拿起桌上的茶壶,靠在韩德让身边,斟满一杯茶,笑道:“妾身以茶代酒为夫君壮行!”
“谢谢夫人!”韩德让目光直视,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让哥你不会让小妹失望的,也希望庆儿不要再让我们伤心了!”
“放心吧!他可是”我们家的天生良驹“这点事还是懂的!”
萧绰还是担心:“真的不用带剑吗?”
“和夫人一样,为夫愿意为我们的孩子去赌一把!”
萧绰亲自目送着韩德让的轿子远去。
午后,御书房里,隆绪满面怒容的训斥着一位官员:“明天开始你回家种田去吧!“
官员战战兢兢的答应着,心里却很不以为然:“以我和韩家的私交,枢密使大人不会撤了我,到时候,陛下难道敢驳了楚王爷的面子:“
恒王宅邸前,鼓乐震耳欲聋,侍卫长无奈的看着轿子里的韩德让:“王爷,殿下他不肯开门,已经第三次了!”
“庆儿你还真是够倔强的!”心里感叹着,一脸严肃地说:“王妃就要临盆了,恐是受不了惊吓的,再不开门我就要撞了,照原话传!”
又等待了许久,大门终于缓缓打开了。
仆从们低头迎接,隆庆坐在前厅哈哈大笑,韩德让手摇折扇,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这笑声的气场够强啊!看來我还是小看你的潜力了庆儿!”心底升起阵阵惊喜,面上含笑,欠身一礼:“殿下几时深居简出,闭门谢客了!”声音里带有一丝寒意。
“母后一直要本宫反躬自省,可是你却硬要本宫不遵母命,居心何在!”隆庆针锋相对。
“臣冤枉,四日前是皇太后陛下的贴身侍女雪儿來传的口谕,请殿下去往寒舍祝寿,是殿下您不遵母命在先,臣今日才会登门!”
“住口!”隆庆大喊一声:“你从來是说的比唱的好听,依本宫看來你就是來炫耀你在母后心中的地位,你今日的排场就是要告诉所有人除了皇兄母后,你就是大契丹的擎天柱!”气氛霎时紧张起來,侍女们默默无言的站着。
“哈哈,哈哈,哈哈!”韩德让放声大笑起來:“说得好,本來就是如此嘛,东京留守太后有意让萧恒德为正,而臣荐了小侄遂贞为副,皇太后本已准奏,但心念殿下久无出任,遂许殿下为副,言说小侄遂贞出任并无重要战事的东京,实属屈才,交给殿下就绰绰有余了!”
隆庆满脸通红:“你看不起人了,本宫会连你侄子都比不过吗?”心中的怒火灼烧着他的心。
“呵呵!”韩德让惦了几下折扇:“殿下不必对着臣发火,那是皇太后陛下的原话,您要是不信,可以立刻进宫询问,如果您不怕皇太后生气!”韩德让的语气显得甚是轻松:“反正只要殿下出了任何问題,贞儿随时都可接任,殿下就等着被臣民看轻吧、”笑意依旧,眼神始终盯着隆庆的脸:“庆儿,让相父看看你是块璞玉吧!”韩德让暗暗希望。
“刷”一声隆庆抽出了腰间的佩剑,韩德让展开了折扇挡在身前,侍女们花容失色,纷纷战栗。
“轰”的一声隆庆身边的茶几被劈为两半:“本宫把话放着,要是本宫让韩遂贞替了职,那本宫的下场就如这个茶几一般,送客!”
坐在轿中,韩德让长舒一口气:“看起來是赢了,停下吧!别再吹了,好吵!”
鼓乐声息,随行的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原來王爷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