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萧恒德脸色顿时阴了下來。
“回相父的话,小妹她病了!”
韩德让陡然变色:“怎么回事,本王去看看一下!”
三人边说边向延寿奴的房间走去,药香扑鼻而來,韩德让加快了脚步,收起了折扇,撩开纱帐,十五岁的公主双目紧闭,脸色苍白,韩德让轻按脉息,心底流过阵阵忧思。
“照本王的方子抓药,全天都得有人,她的身体底子很好,活生生给累出病來的!”韩德让拉高了声调:“皇太后陛下加恩大父房,越国公主七岁就进了贵府,如若品行不当,则无话可说,然人人都知道公主个性安静贤淑,一心要为夫家诞育子嗣,这般品行若有三长两短,公子自己掂量,告辞”
韩德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长寿奴喜忧参半的看着前方,适才她迎接韩德让进门时,韩德让在耳边轻语道:“皇太后准了排亚的意见!”可妹妹病成这样……
时近晌午,韩德让的轿子在秦王宅邸停了下來,缓步走了进去,母亲的上房内传出欢快的笑声,雪儿正在和陈国夫人讲着笑话,陈国夫人靠在床榻上,看起來起色不错,见儿子进來,喊道“來了,让儿,雪姑娘等你半天了!”
“夫人您说什么呢?奴婢是來陪您的!”雪儿笑着否认,看向韩德让“二公子午安!”
“既然让儿已经來了……”陈国夫人话未讲完,耳边响起推门的声音:“夫人您还好吗?”萧绰一身浅蓝色常服带着浅浅笑意走了进來,走到韩德让面前,抽出他袖内的折扇,替陈国夫人扇风,笑道:“让哥辛苦了,这阵势吓到他沒有!”
雪儿见皇太后亲自前來已是非常意外,见萧绰说起了政事更是满脸困惑,陈国夫人无比震惊的看着两人。
“夫君,妾身在问你话呢?”韩德让半晌沒有“应声”,萧绰再次追问:“夫人,小女儿的情况不太好啊!为夫看來还是派我们的人去照看的好,至于恒德的身体已经沒有任何问題!”
“知道了,妾身会安排的!”萧绰说着,手里的扇子依然在动着。
“太后,王爷是不是在这传膳,今儿就委屈您了!”云儿察言观色许久,大胆是问道。
“当然,时候不早了,夫君待会儿还有大事呢?”萧绰笑答。
陈国夫人听了这样的对话,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两人自然的神情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可是她是当今的太后啊!
“夫人啊!夫君的宏才,燕燕尽知,有儿媳在这,天大的事情您也尽管把心放肚子里,安心养病,夫君的心里沒有“逾越”一词:“萧绰摇着扇子,轻轻抚摸着陈国夫人的胸口,御医进房诊脉,两人退了出來,前厅膳食已经摆放到位了,萧绰边吃边问道:”延寿奴到底如何!”
“还是有救的,只是萧恒德真是缺根筋!”
听了这话,萧绰放心不少:“正好让他到东京尝尝沒有贤妻在身边的滋味就知道收心了!”
“不过太后的戏有些过了!”犹豫一会儿,韩德让言道。
“你以为小妹只是在演戏给老人家看的吗?我好希望这就是我的生活,不用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的、”萧绰显得有些激动。
“哥知道你真心,可是她已经吓到了,我也心里直打鼓……”
“因为是你,妾身愿意赌这一局,如果哪天真的有不幸之事发生,那就是妾身承担这个局代价的时候,而且妾身相信太阳神不会有黯淡无光的那一天,祈愿來世这个称呼可以光明正大:“声音里蕴含着无尽柔情。
“好,夫人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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