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父不会把我如何,母后那边交给相父看着办吧!省得我天天魂不守舍的!”
“公主,您的新衣刚送來,要试试吗?”侍女此时推门走了进來,长寿奴看了看崭新的紫红色襦裙,露出一丝笑容:“当然要!”
良久,长寿奴试完新衣从内间走了出來,惊见妹妹站在房中,满脸忧愁之色,忙扶妹妹坐下,关心的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姐姐….”延寿奴蠕动着嘴唇:“姐姐你能跟母后说声,明天我能不去吗?”
长寿奴闻言,顿时意识到情况可能比想象得还要严重复杂,面上一脸严肃的问道:“怎么,你讨厌他吗?跟二哥学的吗?”
“姐姐你冤枉小妹了!”延寿奴急得快要哭了。
“小妹你要知道,母亲命令轻骑简从不是说我们可以藐视她的命令和相父的尊严,母后对二哥不再要求是因为母亲已经伤心透顶了,而相父对二哥也已用尽全力,进而失望了,对他只有君臣之礼而无父子之情!”长寿奴有意把话说到底,逼她说出实话。
“姐姐,恒德他昨天醉酒了,到现在还睡着,想是病了,我刚派人去请大夫來,我看他是不能……”
“他不在也好!”长寿奴想着:“姐姐会去说的,不过你不能太由着恒德那小子,妇道不只是顺从,一味的顺从只是软弱的表现!”
“姐姐说得是!”
“三公主,大夫來了!”延寿奴连忙离开了姐姐的房间,探望夫君去了。
长寿奴望着小妹的房间,一声长叹:“但愿这混小子还有救,否则妹妹她……”
次日午后,韩府的侍女家丁们小心翼翼的张望着,虽说老爷低调,但这皇太后有令就是绝不能有闪失的,韩德让已经回到了家中休息,毕竟今晚有得忙呢?皇帝会驾临,小妹清儿也会來,來自亲族的礼单已经陆陆续续送到了:“他们当是费了很多心思吧!”韩德让看着豪华的礼单哑然失笑。
“遂贞这孩子有心了!”当韩德让看到遂贞只是送上笔砚的时候,知道遂贞希望能获得他的亲授。
“王爷,二公主门外求见,她说希望给王爷单独献礼!”
韩德让闻言暗惊:“长寿奴这孩子心思细着呢?单独见我,看來……”
“快请,然后所有人都退下!”韩德让神情严肃。
“是,老爷放心,奴婢会看好下人的!”
片刻后,环佩声起,银质耳环,银光闪闪,长寿奴一身紫红色濡裙,庄重高雅,轻轻推开书房的大门,盈盈下拜:“相父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公主过谦了,快快请起!”韩德让见她行此大礼,知是事态非常,连忙亲自上前扶起,谁料长寿奴居然赖在地上,轻语道:“相父恕罪,请您一定要帮忙!”
“公主请起來说话,这里沒有旁人请放心!”韩德让硬是把她拉了起來。
“请公主但讲无妨,臣定会尽力!”
“……”
茶喝完了,长寿奴终于说完了,韩德让脸色很黯淡:“臣会让太后知道,但是…..目前延寿奴真的不要紧吗?“
“目前看來,她应该还不知情,儿臣会万分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