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心底彷徨:“长寿奴,你要直接去和皇太后说明,不是相父的话她是否相信的问題,而是她会直接告诉你该怎么处理!”沉思片刻,韩德让温和的忠告道。
“可是儿臣很担心母后她会气出病來……”
“相父在这呢?会安抚好她的……”韩德让话音未落,只听云儿高声喊道:“奴婢恭迎皇太后陛下,圣上!”
“啊!”长寿奴心底有一丝慌怯,韩德让快步走了出去,沒有行礼,径直将萧绰拉进了书房,按坐在椅子上,萧绰惊愕万分:“让哥,发生了什么事!”
“母后金安!”长寿奴缓缓下拜:“儿臣告罪,小妹她…..”
“二妹你起來说话,相父也请坐!”隆绪看到如此反常的情景,开口打破僵局。
韩德让沒有移动脚步,依然站在了萧绰的右后方:“卫国,到底发生了什么?”萧绰忧虑的问道。
“母后,萧恒德整天花天酒地,已经误了公事了,而且还….”长寿奴看了眼母亲,欲言又止。
“而且还将女子带入家中玩乐!”韩德让站着补充道。
萧绰脸色已然铁青,韩德让轻柔的捏着她的肩膀:“放松点,沒事的,会解决的!”
“你妹子压不住他吗?居然容她胡闹到这种程度!”萧绰深吸两口气,极力稳定情绪问道。
“小妹的耳根子很软,年纪又小,只当他和朋友们玩乐而已,根本沒想其他的,还一心想要个孩子!”长寿奴尽量平静的答道。
“母后要尽快戒谕才好,虽说男子纳妾是常事,不过像那样误了国事,又不把正妻放在眼里,长此以往怕是要惹祸的!”隆绪坐在母亲对面,双手敲着茶几说道。
“卫国,你和他们最熟悉,你认为怎么办比较好!”萧绰柔声询问二女儿,当年出于政治需要和便于相互照应的考虑,她将两个女儿嫁给了一对兄弟,不料她们的婚姻之路截然不同。
“排亚的意思是让他任职东京留守,收收心!”长寿奴小心的转述道、
萧绰火了:“他这种状态还想担任陪都长官…..”
韩德让轻轻低语两句,萧绰转向他,注视良久:“韩卿你是认真的!”
“回太后陛下,臣不敢妄言!”韩德让从身后走出,躬身道。
萧绰一挥手,卫国公主长寿奴知趣的退了下去:“云儿代王爷府门外迎客!”
“是,太后陛下!”云儿站在门外回话。
“相父您希望如何处理呢?”隆绪见人已经全部离开,问道。
“臣以为让萧恒德和恒王殿下为正副留守主东京辽阳府事为宜!”韩德让语气平和。
“以这两个人的性子怕是会把东京给掀翻了啊!”隆绪非常意外,说道。
“陛下,依臣之见,恒王殿下是可塑之帅才,太后若委以便宜之权,他自会珍视此机会,必有所作为,萧恒德若有心,自会有所警惕,浪子回头,此为一石二鸟之计!”
“让哥,你虽说得有理,但是庆儿他怕是不会那么懂事啊!”萧绰还是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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