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儿又出了问题,她刚放下不久的心又悬了起来。
“备轿。”陈国夫人严厉的吩咐道。
锦轿缓缓向韩德让的府邸而去,侍轿的侍女一刻不敢分神的注意着轿内的细微动静。
府邸五十步外,轿夫停了下来,侍轿的侍女却不敢上前叫门,战战兢兢的回话道:“夫人,皇太后陛下銮驾在此。”
陈国夫人吃惊不小,隔了半晌才说:“扶我下来。”
侍女担忧的看了看她,掀开了轿帘,沉重的声响传来,大门恰在此时徐徐打开了。
皇太后一身橙红便服,略施淡妆,头戴银质玉簪,笑意盈盈跨出大门,步至轿前,不顾侍女们惊诧的目光,将陈国夫人搀了出来。
“臣妇惶恐….“陈国夫人声音颤抖的说。
“夫人小心脚下。“萧绰边缓慢前进边提醒着。
上房中,德冲正在处理兄长的伤口:“母亲恕罪。”韩德让歉意的说。
陈国夫人诚惶诚恐的坐在萧绰的左侧下首,问道:“皇太后陛下,臣妇之子所犯何罪,因而杖刑,请您明示,好让臣妇严加管教。”
萧绰端起桌上的参茶送到陈国夫人面前:“夫人请用茶,让哥的脾气您最清楚了,他不太可能犯错的。”
“让哥…..!”震得陈国夫人大脑一片空白:“那是为什么?”她下意识的问道。
“夫人,请您体谅他身为人夫人父一片心,助燕燕教子立君威,有我在身边,夫人但请放宽心。“
“太后陛下,臣妇肝脑涂地,无以为报。“
“夫人,天意成全燕燕公私两全,您不要再介意了。“
“臣妇遵旨。“陈国夫人泪流满面的说。
“雪儿,后天就是正月了,备好贺礼,送夫人回府。“
“是,太后陛下。“
“臣妇告退。“
上房变得异常安静,德冲看了萧绰一眼,退了出来。
“燕妹你不怕把我压死啊!现在你还是需要为兄的。“韩德让躺在床上半是抱怨,半是疼惜。”
“呵呵。”萧绰笑了起来,如铃铛般清脆:“不到明天就会掀起轩然大波,议论纷纷,但是再怎么议论,他们懂得我用心就好。顺便也安老萱堂的心嘛。”
“你一石二鸟之计,要借为兄拉高老大人的声势吧!否则老大人怕是撑不下去了。”
“他们的顽固超乎小妹的预料,柿子捡软的捏了。”
“是啊!前路并非坦途,要步步小心啊。”
“让哥当然要赏的,而且是份大礼,我要那些不安分的人噤若寒蝉,让你死心塌地,永远不能回头。”萧绰表情严肃。
“给我什么?”韩德让笑问道,他知道萧绰的后半句话是三分提醒,七分玩笑,开弓没有回头箭而且苍天已然对他厚爱多矣,婵娟在怀,孝子承欢,夫复何求。
萧绰坐在了床沿,耳边轻语,韩德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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