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
“有御医照看就可以了,只要照着楚国公的方子不就行了?”
“御医怎么能和阁下相比,阁下的周到细致堪为一绝,殿下的饮食起居一直由楚国公亲自过问的,陛下您不知道吗?”
“不是,朕随口问问。”
“好好照看。”隆绪说完回宫了。
第二天,一大早,照例去皇太后寝宫问安,萧绰笑容满面的看着儿子。
许久,早膳却还没有端上来,隆绪有些不耐烦:“怎么那么慢?”
“陛下请恕罪,查毒的时候出了点问题。”雪儿匆匆近前说。
“怎么会?以前从来没有啊。“
“因为以前都是楚国公阁下在做这事,所以今天奴婢们手生。“雪儿如此说。
“叫他们好好练练,楚国公以后不会再做这些事了。“萧绰吩咐道。
“母后……”隆绪欲言又止。
“陛下,这些事情本来不是楚国公的职责,现在只是恢复正常而已。作为母亲,娘太自私了。”
“母后,完全可以保持原来的状态啊。”
“陛下,这种状态正在让韩卿受到伤害。”萧绰看着儿子的眼睛说。”
“母后,伤害?”
“陛下,胡里室的事情您亲眼目睹了,萧恒德居然跑去南院府衙滋事,他们不会放过一切机会的,因为在他们眼里楚国公因私情得幸而已,他不过是娘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是的,娘错了,如果爱最终带来的是伤害,那么就让它结束吧!”
“他们怎么会这样想呢?相父为百姓做了多少,他们都看不到吗?”隆绪大喊道。
“如果人人都如陛下这般,那么商鞅何来车裂呢!”萧绰幽幽地说。
“母后,这个要求实在是…..如果儿臣答应则意味着儿臣完全接受…..”
“陛下,请问问您的心,好吗?娘可以接受您的拒绝,在告知您这个想法之前,楚国公坚决反对娘的这个想法。所以才会…..”
“那相父的伤是怎么回事?真的是陈国夫人她……”
“是的,陛下,陈国夫人误会了。”
“其实您可以不告诉儿臣的,只要您做了,儿臣又能如何呢?”隆绪低下了头,他很清醒,母亲真想实现那个想法,完全可以自行做主,现在母亲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宰。
“没有一位父亲会为了自己的安全,去牺牲孩子的幸福。我绝不会让自己成为绪儿的障碍,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绝对不可以,让我的身份和过失成为旁人伤害绪儿的借口和工具。”萧绰似乎在自言自语。
“母后……”
“这是那天晚上楚国公离开之前对娘说的话。”
“母后,相父叫儿臣什么?”隆绪脱口而出的问道。
“陛下没有听错,私下的时候他一直这样叫你。”萧绰淡淡的说。
宫娥连声催促,母子结束了谈话,去往正殿早朝,众臣已在恭候了。
韩德让端坐其位,奏事清晰,精神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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