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萧将军频频点头:“只是……”
“皇太后陛下很疼爱皇后千岁,宫娥基本都是你们国舅大父房出身,陛下的临幸情况,想是您比下官清楚吧。”
“是….“
“皇太后的脾气您也知道,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有的时候,要学会认命。“韩德让笑意渐收,缓缓说道!”皇后千岁的未来,只能交由上天决定了,儿女福,天注定。自古君无戏言。“语调依旧平和,却已断绝了回旋余地。
两人寒暄几句,萧将军告辞而出。
走在回营帐的路上,他的脚如灌了铅般沉重,迈不开步子。他很明白,皇后已经被放弃了,何时废位只是时间问题,但是,这位久经沙场的武将并不怨恨谁,他只能责怪自己对女儿娇惯过度,以致今天的局面无法挽回,韩德让的话虽看似冠冕堂皇,却也句句是实,挑不出错来,现在他只能祈求佛祖能让女儿尽快怀上龙种。
数日后,圣驾按计划返回了上京,途中,皇太后和韩德让同坐一辆奚车。
“让哥,回京后,替小妹去传旨吧?“萧绰一身粉红色华服,轻笑道。
“请燕妹先拟定礼单,为兄自然替你打下手。“
“呵呵,不过皇后要是真能赶快怀孕,也是一件好事,毕竟小妹也不想把她如何。“顺势倒在韩德让的怀里。
五月的上京,晚春天气,微风拂面,萧将军当值回府,刚到上房坐定,侍女就来报:“楚国公阁下前来宣旨。“
萧将军大惊失色:“怎么会是他?”快速整理衣冠,疾步迎了出去。
“皇太后圣谕,国舅大父房,忠心秉国,功勋卓著,有女为后,国之良臣。特赐黄金百两,锦缎百匹,玉器珍玩两件。”
“臣谢皇太后隆恩。”萧将军跪伏在地,大声说道。
“下官告辞了,将军请留步。”韩德让说完了,转身上马。
萧将军手捧圣旨,来来回回看了三遍,长叹一声,胸中大石头落了地,皇太后一定时期内,不会对大父房采取措施,同时皇后目前还是安全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七月盛夏,暑气渐浓,只有夜里的凤还带着阵阵清凉,太后寝宫的不远处是宫女们的居所,每天都会有四名宫娥在寝宫外值夜,以防突发意外。
入夜,太后已经安睡,门外的宫娥们百无聊赖的站着,一位宫娥突然开始连续打恶心,她匆匆招呼一声,快步跑开了。
站在旁边的树荫下,心“扑扑“的跳个不停:“又来了,最近是怎么了?月事也停了,难道我……不可能的,陛下也只临幸了我几次而已。”她在心中强力否定着自己的想法。匆匆回到了岗位上。
此后数日间,症状依然在继续,她知道不能再拖了,她必须尽快确认究竟是什么原因。
“不能找御医,万一……,那该怎么办呢?“她正站着想心事,突然眼前一乘软轿渐渐靠近,停了下来。
软轿中走出一位怀抱幼儿的华服少妇:“宫娥,请向母后禀告,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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