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群臣私下议论纷纷,那些个皇亲宗室更是心中窃喜,巴不得皇帝早些归天西去,他们可以乘机夺取皇权,所以开始暗中行动了。
韩德让前往枢密院府衙办公,听得下属们议论纷纷,都说皇帝龙体危急,大辽就要变天了,个个忧心忡忡。
“你们都在说些什么!”韩德让大喝一声,宛如惊雷镇住了众人:“你们真的很闲呢!那么多公文不去好好批复整理,汉军的军务繁杂,不去好好巡查,竟然在这里乱嚼舌根。皇帝陛下多病,往年不知多少日子是皇后陛下独主朝政,也没见你们多嘴多舌,今就那么沉不住气,净知道瞎说。再乱说话的人,本官绝无宽待,一律降职处理。”韩德让一口气说完,底下鸦雀无声,各自回到原来的座位上继续工作。
处理完重要事务后,韩德让前往东宫,走在通往皇宫的大道上,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连南院都如此了,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说了,如果陛下还不露面,数日内,上京就会人心惶惶,真是让人担心呢。”心中也不免焦虑。
走到东宫的门前,紫萱先迎了出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韩德让微微点头,整理下官服,跨进了正殿。
正殿的墙上挂着一幅字:“盛世太平。“笔力柔和而不失刚劲,可谓功力上乘,是数日前,萧绰请新任翰林学士马得臣所书,赐予隆绪的。
韩德让只见隆绪拿着《贞观政要》翻着,眼神却很迷离,满脸泪痕。
“殿下,要不今天臣陪您谈心,如何?“韩德让越过了椅子,近前俯身说。
“先生…..父…..“韩德让赶忙捂住了隆绪的嘴,低声说!”殿下请噤声,臣全知道了,但是请您一定要若无其事,臣知道殿下非常孝顺,可是现在那些宗室们已经大肆散布流言,说陛下病情危重,现在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殿下您,想要找出些蛛丝马迹,所以您不能再对任何人提起您今日闯宫时看到的情景。
隆绪点点头,韩德让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先生,今日讲些什么?”
“《贞观政要.君道第四章》:“太宗手诏答曰:省频抗表,诚极忠款,言穷切至。披览忘倦,每达宵分。非公体国情深,启沃义重,岂能示以良图,匡其不及……”东宫传出了朗朗书声。
由于担心,这一天晚间,韩德让再次来到东宫,隆绪果然躺在床上,展馆反侧,难以入睡。
韩德让遂请紫萱去取了药材,熬了安神汤端上来。
“殿下,请喝了吧!您必须要好好休息。”韩德让双手端到隆绪手中。
“谢谢先生。”
韩德让微笑着看着他把药喝了下去,不禁想起卧病在床的父亲,心中暗自叹息。
韩匡嗣虽说除了医道,别无所长,但对子女的教育却是尽心尽力,延请名师,严格要求,寄予厚望。
韩德让看着东宫沉沉睡去,露出一丝笑意,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
快步走在皇宫的小径间,突然听见阵阵古琴声,铿锵有力,悦耳动听,韩德让驻足凝神,猛然一惊:“这是…..“
她循着琴声走来,不知不觉进了御花园,远见凉亭里美人端坐,轻拨琴弦,一袭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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