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臣遵旨,皇后如果没有其他旨意,臣告退。”
闪电从眼前闪过,顷刻间大雨倾盆。
萧绰看着窗外:“好大的雨啊。”感叹道:“那一天,也是大雨倾盆。”
萧绰挥一挥手,侍女们安静的退下了。
“韩卿难道没话想说吗?’萧绰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臣无事禀告,诸项事宜均凭圣裁。”韩德让波澜不惊。
“既然如此,你退下吧。”
“雪儿,下雨了,替韩先生备轿。”
“哦,这….,臣谢皇后陛下恩典。”
韩德让踏进府门时,老夫人早在前厅等候了。
“母亲,天都快亮了,您一夜没睡,没有什么事。您请快去休息。”
“让儿,真的没事?”
“母亲您多虑了,皇太子殿下有一些课业上的事突然想到,故此深夜传召而已。”
“那就好。”韩老夫人大松一口气。韩德让亲自将母亲搀扶到上房,回到前院时,东边已经露出丝丝曙光。
第二天,朝堂上,帝后正襟危坐,群臣屏息凝神,韩匡嗣跪伏在地。
“尔违众谋,深入敌境,尔罪一也;号令不肃,行伍不整,尔罪
二也;弃我师旅,挺身鼠窜,尔罪三也;侦候失机,守御弗备,尔罪四也;捐弃旗鼓,损威辱国,尔罪五也。”皇帝怒不可遏,列举其罪。
“推出去,斩。”皇帝高声传旨。
韩匡嗣顿时瘫软在地。
“慢“萧绰阻止道,离开御座,跪在地上。
“皇后你还是不要讲清的好,朕意已决。“皇帝见效绰这种表现就率先说。
“陛下盛怒之因,臣妾尽知,然妾有一言请陛下细思之。“
“你要说什么?快点说。“
“韩匡嗣何以受宠于陛下,皆因医道耳。屡屡解陛下病痛于危难时“
“那是,可是…..“
“可以陛下却让其领兵出阵,今日之败,他难辞其咎,然,陛下识人用才亦有不当之处吧。“
“这…..”皇帝沉吟不语。
“那皇后看该如何处置?”
“免其死罪,杖责八十,降封秦王,革去官职。”
“好吧!就依从皇后。”
“臣谢圣上,皇后陛下不斩之恩。”韩匡嗣老泪纵横。
杖责完毕后,匡嗣被人抬了回去。
“父亲….”德威立刻迎了上去。
“让儿呢?“
“二哥他在枢密院呢。“
“哦。“
“父亲您现在感觉如何?”
“不碍事,只伤了皮肉,休养一阵就好了。”
“公爹!”李氏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媳妇,这种小事以后你不用亲自来,要好好歇着。”
“儿媳没事,您不用担心。”
“要听话,不能就知道嘴硬,你的身体情况娘跟爹说过了。“韩老夫人一身黑色便服,纹饰典雅。
“谢谢娘,只是儿媳本分……“
“什么本分不本分的,你这孩子就是平日想得太多,事事挂心。这样不好,凡事要看开些。“
“是,儿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