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马。”韩德让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喊道。
夜风越来越大了。
“韩先生,殿下前些天玉体就不太舒服,但不愿耽误课业,隐忍不发。今日午后去传了御医来,说是偶感风寒不碍事的。紫萱缓了缓气!”谁知道,用了药病情反而恶化。傍晚去给陛下请安,却不想陛下不愿见任何人,只听见御书房里乱砸器物,龙颜盛怒。殿下又受了惊,这会儿牙关紧咬,药食难进。“
韩德让沉思半晌,心中难过:“一定是先到的奏报,致使圣上如此,父亲,你还是真是造孽。“
“圣上和皇后陛下那里可曾回报?“韩德让问道。
“陛下拒见一切人等,奴婢无法上达天听。“
很快,韩德让踏入了东宫。
寝殿里药香弥漫,帐幔间,隆绪痛苦的在床上**,宫女们守在旁边无计可施。
宫女们见他前来,主动避让了,轻轻按下脉搏,神色复杂。“把方子拿来。“
韩德让扫视药方,脸色越来越难看:“是谁开的?是敌鲁大人吗?紫萱。”
“不是,敌鲁大人正在丁忧。想是新人吧。”
“我重开方子,你再去拿药来。”
“是,可是….”
“我的令牌你拿去可通行无阻。”韩德让结下令牌交给她:“要快、”
紫萱拿了令牌,赶忙去办。
“我要母后,母后…..”隆绪似被噩梦纠缠
“殿下,别怕:“韩德让抓住隆绪的双手,轻轻抚摸,另一手轻轻按压睡穴。
“皇后那边禀告过吗?“
“派人去了,尚无回话。”侍女躬身回话。
隆绪在暂时性的按穴下,渐渐安静下来,但浑身依然滚烫,随时可能反复。
“别走…..救命!”隆绪猛然惊醒,双眼惊恐万状。
韩德让坐在床沿,抱着他的腰间,轻轻拍打后背:“殿下请不用担心,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您的,请您相信微臣,只要您需要,臣会一直在您的身边。“
紫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我来吧!紫萱姑娘,殿下别动,臣喂你。“
“好苦啊。”“隆绪终是孩子,忍不住抱怨道。
“请殿下忍耐。“
隆绪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吧药全喝了下去。翻了几个身,沉沉睡去了。韩德让替他压好背角,顺手放下帐幔。
“文殊奴….“萧绰的声音传来。
“皇后陛下金安。“
萧绰闻声一愣:“韩卿何故在此?“
“启禀皇后陛下,是奴婢去请韩先生来的。”
“你们应该第一告知圣上和朕才是!”萧绰愠怒道。
“奴婢曾派人通禀陛下,可是陛下在御书房拒见一切人员。随后就来回禀皇后千岁了,可是您不在寝宫。”
“好了,朕知道了,御医怎么说?”
“这个…….”紫萱求救似的看了韩德让一眼,躬身不语。
“皇后陛下请过目。“韩德让呈上两份药方。
萧绰看后,语调温和了许多:“风寒本是容易反复的病症,多调养几天吧!不过敌鲁大人正在丁忧,好歹让他守完七七,这阵子就辛苦韩卿了。另外,在皇儿康复之前,课业全部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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