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宋使神色谦恭而略带紧张。
“呈上来。”韩匡嗣大声说。
打开文书,韩都统笑了。
“此话当真?!“韩都统厉声询问宋使。
“千真万确。“
“好,那三日后,我亲自出城纳降。”韩都统喜上眉梢。
“且慢!“耶律休哥大声喝道,帐中众人都是一震,韩都统更是面带不悦。
“休哥将军,你有何话说?”韩都统愠怒道。
休哥身穿盔甲,甲胄齐备,躬身道:“都统大人,此处地处平原,大军难有隐蔽之所,若有丝毫闪失,恐怕….故此,出城纳降之事,末将恳请大人三思而后行。“
韩都统脸色顿时乌云密布:“耶律将军你过虑了,先前南京一战就让宋军见识了我国军威,想来是宋军守将识时务而已。“
“宋使请照我原话回禀两位将军。“
宋使恭敬的退出。
“各位请回营去吧。“韩都统下令道。
休哥无奈摇头。
韩匡嗣本就怯战,现今宋将投降,自然是求之不得,哪会听得进休哥的良言劝谏,现在他想的是如何尽快班师,回去向皇帝报捷,离开让他惶恐无措的沙场。
第二天,辽都上京,东宫。
书房里传来隆绪朗朗书声,所诵之篇目皆取自《贞观政要》,韩德让看他如此投入,脸上笑纹若隐若现。
“先生,隆绪对此文实是难以理解。”诵完《君道》首章,隆绪面露难色,开口询问。
“殿下请听微臣慢慢讲来。”韩德让开始逐句讲解文词之义,心中却叹息连连。
数日前,萧绰派雪儿传口谕至枢密院,要他立即开始向隆绪教授《贞观政要》,他当即提出异议,隆绪年幼,连《四书》中的《论语》尚未完全讲解完毕,现在就要他学好《贞观政要》无异于痴人说梦。
“二公子,您的担心,皇后更是了然于心,可是陛下的身子正越发糟糕,说句大不敬的话,怕是拖不了几年了,朝中的状况您也清楚,皇后此举实属无奈啊。”
“我会尽全力,请皇后陛下放心吧。”
授课进行了一个多时辰,隆绪显得很困倦。
韩德让轻轻放下书本:“殿下,就先到这里吧!臣午后再来陪殿下练习骑马。”
“谢谢先生。”
韩德让整理朝服,正欲离开,外面传来了禀告声。
“韩先生,贵府来人了,请您立刻回府。”宫娥柔声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吗?”韩德让问道,脑中回想妻子那日脸色,也猜到七八分。。
“老爷,夫人昏倒了,现在还没有醒。”
“请了大夫没有?”韩德让脸色微变,口吻却没有多大波澜
“还没有。“
“紫萱,速传御医前来和韩先生回府。”隆绪吩咐身边的侍女。
“是。”
“殿下不必了,臣的家事不必惊动殿下。”
“韩先生过谦了,去传。”隆绪依然坚持。
“是。”
“谢殿下。”韩德让躬身行礼。
片刻后,御医到了。
“快,和韩先生回府。”
“臣遵旨,臣也要恭喜殿下,皇后又有喜了。”
“好,本宫知道了。你小心诊治韩夫人。”
“那臣晌午之后再来。”韩德让说。
“本宫恭候先生。”隆绪垂首,礼数周到。
韩府
“请问御医,内人的身体…..”
“韩枢密,尊夫人所患之疾乃是忧思过甚所致,一定要多加调养,万万不可疲劳。”御医徐徐道来。
“下官知道了,多谢先生。”
“云儿,还不快去抓药煎药,好生照看。”
侍女领命离开,御医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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