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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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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建,刘安的孙子。”解忧沧然回答,声音里有些疲倦。

    “不愧为亲戚,对他的家世了如指掌。”霍去病不知是否真心叹服,却被解忧狠狠剜了一眼。霍去病掩饰般咳嗽:“他也在你设的局里?”

    “他是药引。”解忧宛然道。

    月上阳台,刘建已在馆驿中喝得酩酊大醉。不得志的宗室总这般无奈,长安城无人巴结你,淮南国也没人重视你,他刘迁凭什么得到那么多?

    “命,一切是命!”他大吼着摔烂酒壶把门外侍候的仆役赶走。因为他的父亲不是嫡子,他无法继承王位。

    “兄长何故如此?”清亮的嗓音传入耳际,刘建抬头,锦衣夜行的翩翩公子款款而来,正是男装的解忧。

    “什么人?敢跟我称兄道弟?”他正好没处撒气,朝来人一顿咒骂。

    “你我皆为刘姓子孙,我与你同辈,我尊称一句兄长也是家礼。”解忧在他对面坐下,淡略扫了一眼周遭。

    刘建见此人气度不凡,酒醒了七八分:“尊驾是哪里人?”

    解忧不语,蘸了些酒,在桌上比划出一个“楚”字。这一故弄玄虚让刘建信了大半,低声恭敬道:“不知贤弟是?”

    “家父是当今楚王。”解忧踌躇满志道,言语中有几分继承人的得意。

    这常人断然不敢冒充宗室,刘建故意与她闲聊些宗室间的闲事,解忧回答得天衣无缝,对楚国内情更是知之详细,刘建已不得不信。

    “兄长正值弱冠之年,本应志得意满,如何这般,这般……”解忧摇摇头,没有说出落魄二字,眉宇间颇有些孺子不可教的意味。

    这一席话触动了刘建的心事,如同受了委屈的兄弟,跟“贤弟”诉起苦来:“贤弟你位列嫡出长子,自然不知道我们旁边人的苦,说好听的是宗室,说难听了就是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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