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欣雨始终是个多梦的人,近来,她的梦更频了。
多梦的人,正值多梦的年华,如今,又正是多梦的季节,此刻,还正逢多梦的时刻,尤其是,多梦的床上,搂着多梦的人。
――这真是,梦的世界,梦的故乡,多梦人相依多梦人。梦连梦,梦依梦,梦生梦,梦惊梦,梦套梦,梦惧梦,梦中梦,梦外蒙。
董庆忠的梦,卢晓洁的梦,在同一张床上,同样的时间,一个去了海滨,一个去了山岗、旷野,茫茫荒原。
刚才,当《两只蝴蝶》的短信铃声响起的时候,雷欣雨也隐约听到了。但是,她没有被惊醒。
原因很简单,就好比,经常得病的人,经常吃药,时间长了,什么药效果也不明显了。而很少得病,或者很少吃药的人,偶尔吃一点药,效果是很明显的。
雷欣雨的梦太多了,也太勤了,所以,对一般的梦也不在意了,往往醒来后都想不起来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梦。
对于各种干扰,她更习以为常了。对于各种声音的干扰,她常常置若罔闻。有时,就是身边的男人,再三地猥亵和戏弄她,想让她快点醒来,做两个人的事,她仍然可以装作疲劳,显得很可怜的样子,逃过男人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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