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从哪处密林之中窜出一众持刀之人,夏若先以为只是平常山贼匪徒,还预备着让田双河破费些银钱了事,可那匪首上來便是招招直对夏若之处,想必是有人指使。
眼见田双河与一干侍从将对方尽数了断,她连忙出声道:“将那匪首拿下,留活口!”
那帮人看來不似上京附近的身材,黑巾之下的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竟是有几分北方之人的样子。
手脚虽是干练,却也不敌田双河他们训练有素的暗卫。
那匪首果真被田双河一把制住,双手被反剪着翻身踩在背上,夏若见他一阵扑腾,虎背熊腰的样子倒让人有几分想笑。
田双河俯身扯下他覆住口鼻的黑巾,夏若注意到他唇齿一动,连忙跳下车拿起一根木棍便塞在他口里,那人眼中一片灰败,却又多了几分决绝之意。
夏若冷哼一声:“还有几分忠心,办不了事便索性一心服毒求死!”
她见那人被田双河踩在地上并不反抗,知他也是一番打斗下來精疲力竭,便走至他眼前道:“你的这帮人也都死了,你要死我也有法子,先说是谁人指派你來的!”她眯眼冷笑一声,扬声道:“不说也可以,你不是要死么,我这人别的本是沒有,倒是熟读历代各种酷刑之法,你若不好生答话,我便带你回去让你饱尝煎熬之苦,到时候,怕是你想死也沒力气了!”
那人眸中现出几分惊惧,却还是不吭声,夏若轻轻笑了笑:“听说,有道菜叫醉虾,直接将虾泡于酒中等其醉了再食,直接吃的时候,虾还能于口中跳上许久,若是将人泡在大酒缸里三天三夜,想必也是醉得不成人形,到时再趁着几分醉意割了你身上的肉下來,投掷在鼎中煮熟,必是极香!”她笑意盈盈地俯下身,直视早瑟瑟发抖的那人:“想吃么!”
那人突然死命挣扎起來,夏若不动声色对田双河道:“封住穴位,给我绑了牵到那匹马后,拖着他在这场地之上绕个三百來回!”她笑着拂了耳后的发:“多的是时间,且慢慢玩上一玩!”
那人终是奋力吐出嘴里木棍狂叫起來:“请大人饶命,小人不过是受人家一千金锭來办事的,您若不想留小的性命,只需一剑杀了小的作罢,费那样大的力气只是让大人累上一累罢了!”
夏若缓缓道:“我不欲杀你,你只要回我几句话,我放了你一条活路也无妨!”
那人忙不迭求道:“大人请问,小的必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夏若见他沒几分胆色,本來未说多吓人的事情他便惊惧成这副德行,心下疑虑更重,只怕这些突然出现的人连普通杀手都算不上。
“你们一直都是收了主顾银钱來卖命!”
“小的本是市井混混,虽一直作恶,却也从未做过杀人之事啊……”
他一副冤枉至极的脸孔几欲扭曲,夏若闭眼思索片刻,开口问道:“你是哪里人!”
“林州人氏,那些都是我在林州的弟兄!”他居然一把眼泪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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