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急着拦住了他:“看那些带刀之人不冲我们马车这边來,必然是受了林显季的指使只会围攻田双河!”她神色忽而有些轻松:“阿力,你声音大,帮我向他们喊个话,我说什么你便传达什么可好!”
阿力连连点头:“阿姊快说!”
“你便说!”夏若语气坚定起來,眸中一抹令人不敢直视的光璀璨耀眼:“和王殿下,我阿姊说了,你若让你手下停下不伤人,她便留下不走了!”
阿力惊疑不定地回过头,却见夏若捻了跟簪子在手心,低眉轻轻说着:“这是跟了我许多年的物事,在北狄时我也曾效果用她來了结性命,昨夜也曾将之握在手中欲作防身之用,现今!”她抬眸冲阿力如释冰雪春暖万物般的一笑:“它倒是又能助我一臂之力了!”
她看阿力张着嘴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來,轻笑了声:“你若还不快喊,这簪子怕就要迫不及待地扎到我脖颈深处去了!”
他慌忙來瞧她,果真刚才比上去的簪子一寸寸地慢慢扎了进去,随着她缓缓使出的力气竟是有增无减渐次进入了肌理,他急急扭头大喊道:“你们快住手,我阿姊说了,若和王殿下能放行,她愿意依言留下來!”
林嗣墨手上动作生生一顿,堪堪躲过林显季混不要命劈來的一剑,林显季仰天长笑了声:“四弟,既是阿若说了话,那今日便不与你追究夺我未婚王妃的事情了!”
林嗣墨缓缓地放下拿了剑的手臂,抬了一张雪白的脸遥遥地冲她回望过來,夏若见他脚踝裤襟处竟是映了斑斑的血迹,咬牙道:“林显季,让你那些人都给我退下,另拨十人送他二人回青州去!”
“是是是!”林显季爽快一笑,上前便扶了林嗣墨:“來,二哥送你上马!”
林嗣墨如钉牢在地面动也不动,衣角被尚未褪去寒意的冷风吹得扬起來飒飒作响,他整个人都失了血色,嘴唇抿紧得发白來看她,好半天才从牙缝中吐了几个字:“阿若,你果真!”
她心如鼓槌,密集地如针扎般的滋味直教她差点喘不过气來:“是,我的确不想与你走!”
他苍白的如画描绘的脸上竟密密匝匝地沁出了一层的冷汗,痛到极致反而一笑几分惨淡:“却原來,是我在自作多情了么!”
她别了脸去,面无神色对阿力缓缓道:“你也与殿下一同走,他功夫是数一数二的好,必定能教出你一身本事來!”
阿力抿了嘴不回话,林嗣墨依然长身而立在原地:“阿若,还有什么要交待我的么!”
她轻声却决绝:“我以后不要与你再相见!”
“好!”
“此去一别,你我再无纠缠!”
“好!”
“我会忘了你!”
“好!”
“你莫要在我面前说好了,我并不爱听!”
他顿了半晌,辗转于舌尖吐出的字却依旧不变:“好!”
“我方才已说过,让你莫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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