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抚了抚她发顶:“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鼻子的话,我可是要告诉见放,他定是要好好笑你一番的。”
夏若红着眼,抬起手揉了揉:“谁说我哭了?”
“那是小猫儿小狗儿哭了?”
“分明没有哭!”夏若嚷嚷:“我有些想见放了,也不知他现在好不好。”
“两兵交战的战场,情况如何我也说不的准!”林嗣墨站起身将夏若扶了起来:“等我们回了上京,便能知晓些许消息了。”
他侧头偏了偏,也不正对着未央淡淡道:“你既是要与我们一起,那必是不能再与和王有半点牵连,当初定是有和王暗中助你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这里落户,你需告知本殿,他既是安置你于此,可有何打算?”
未央忙俯身答道:“当初他怕事情败露惹皇上生气,又觉得我日后必能再有用。此处乃幽州,这幽州司马虽于朝政之上寥寥无功,却是暗中与和王走得极近,那时和王便安排我于此住下,却未料到……”
林嗣墨冷笑道:“却未料到这样巧,竟是让阿若遇见了你,他倒是走得一步妙棋。”
夏若问道:“幽州司马?这里竟是幽州?”
林嗣墨牵了马,顺口回道:“幽州也是与北狄邻近之要塞,怎的,还从未发觉你对这些地名感兴趣了。”
夏若因忆起翰深之说过,她们生母随北狄先王去北狄时,曾是在幽州驻留过一段时日的,或许与旧事有些牵扯也说不准,可林嗣墨现下还并不知自己与翰深之是同母兄妹的关系,只得自顾自垂脸道:“时局如此,关心战事罢了。”
林嗣墨正要笑她,却是有些怔然道:“这倒也是好的,将来我若上了战场杀伐,便着你当运筹帷幄的军士可好?”
夏若涩然,若果真如此,自己的身世一旦被别有用心之人牵扯出来,只怕会连累林嗣墨背上个通敌叛国的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