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那几年在熙王府里暗生情愫,林嗣墨本是面容生得极好,举手投足间贵气天成,不经意都能被他吸引了心神,近几年又是意气风发更显翩翩气度,她想着便不由得朝他看去,竟又有些自卑起来。
她虽不止一次听旁人赞过自己容貌甚佳,只是总觉得比起他来差得极远,他生来便是皇子身份高贵显赫,而自己不过是半路上被他误打误撞捡回上京,似一只在野外带回豢养在金丝笼里的鸟儿,纵使缠金披帛,也只是相比起皇室而言血统不纯正的异类。
正想得心肠百转,只觉未来茫茫无措之时,她却听得他轻笑了声,有些莫名地朝他看去,正对上他似一汪深潭的眼眸:“阿若,你可还记得,当初遇见你时,也是这样一棵虬枝老树,你冻得都没了意识,却还记住不能丢了手中东西。”
她未料到他这样快便能与她尽释前嫌,又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起来,更感自己头脑发热,想着一出是一出,实在是幼稚得紧,思来想去都难以正常脸色对他,赧着偏了头不理会。
他又走近了几步,却不笑了,索性到她跟前,俯下身凝视她,夏若被盯得脸愈来愈红,终是掌不住斜睨过来:“你作什么这样瞧着我。”
他似是诧异地“咦”了一声:“我还道你不会开口言语了呢。”
夏若气得就欲伸直腿去踢他,却中途被林嗣墨捏住了脚踝:“好了,我知你在气什么?我这便与你保证!”他有意无意地将眼光掠过一旁的未央,虚空顾了一番又游移回夏若身上:“阿若,我便拿我这一身性命与你起誓,此生,我定不负你。管他旁人是何,都与我不相干,只有你!”他对上夏若怔怔的目光,语气温柔且坚定:“唯你,属我良缘。”
方才急成那样,夏若也只是暗自生闷气,现在被他这话一催,眼底热热辣辣,竟是不自觉地垂下泪来。
林嗣墨有些失笑,轻轻地弯下身去抱她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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