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嗓音清朗生风:“那便什么都不必说了,有你这句,足够了。”
夏若心头涌动,眼眶温润着似有一股热辣之气堵上来,微微一侧脸,几滴泪逶迤着渗进了鬓角,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又埋首进他的颈窝,忍不住紧紧抱住了他。
我终是舍不得你,可我是北狄亲王同母异父的妹妹,你大庆皇子势必会与我忿恨相对,我怕那一天的来临,也更怕那一天来临时,我依旧会贪恋着你怀抱的温暖。
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呢。
夏若蹭了蹭,像冬天里最渴求暖意的小兽,往他怀里深处钻了钻,引来他一阵轻笑。
她闭了眼想,真舒服,要是有一辈子就好了啊。
既便只有一瞬的光芒,我也要紧紧地抓牢,等到它自然熄灭时,顺其自然地离开也未尝不好。虽然太过于贪心,可若是不贪心,那还是一直以来拼命渴求温暖的我么。
一路上夏若与林嗣墨都未多言,林嗣墨似是极累,连叹气声都极小。
夏若坐在他身前,他驱着马,若是罔顾因马蹄落得极快极重而扬起的一路的尘土,那倒真算得上一幅逶迤的丽人画卷。
他是受了伤的,伤在要害处,却不深。
那支箭斜斜地擦过,可虽是受的皮肉伤,血却流得不少,好在这一路上夏若只在身前,自己极力忍耐快要的虚脱神色,应是不会为她察觉。
若是她知晓,林嗣墨轻着苦笑了一声,必是要狠狠哭上一回,只弄得自己心头比她还要慌。
他摸摸她的脸,觉得有些暖和,却还是不放心地将她身上的大氅拢了拢,以前还是个小姑娘,现在长大了,豆蔻好年华的妙龄女子,却还是在他面前会时不时的孩子气。
就是这样简单得想着,也会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啊。
“嗯……”
林嗣墨的马术极佳,虽是飞奔向前,却很是稳当,夏若迷糊得有些睡了,感觉有凉凉的在自己面上划过,一下子就惊醒了几分,还以为是翰深之的追兵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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