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絮絮话语并未被主人听进而恼火:“敢问殿下觉得老奴的话有几分道理?”
“安伯与我相处这多年,时时记挂着我身安危不敢有丝毫懈怠,便是冲了这出,也是有十成十的道理的。”
“那老奴便斗胆请教殿下,方才我说了些什么。”
“你说的自然是……”林嗣墨顿了顿,重又如沐春风地笑开来:“安伯可别与我置气,往后府里还需您多担待些,我现下还有些事,什么话也待到明日里再行商议如何?”
他快快地使了力,半扯半扶地将安伯拉起:“再晚些阿若就要歇着了,容我此时先进去罢。”
安伯又气又急的声音在他转身之时便已模糊得不甚清楚,似是“红颜祸水”一类的气话,又似是“?喜亡夏”一类的典故,无关了,眼前的,只有伊人敛妆暗沉香。
甫一进屋,婢女们便作礼道:“参见殿下。”
夏若听得声响从屏风后出来,许是刚好沐浴过,满头青丝湿漉漉地贴着细长白皙的脖颈顺滑地延至窄窄的腰身处,被热水敷浸过的肌肤每寸都是淡淡的蔷薇色,牵染得他本是玉色的脸颊也红透,她用手挥退了一干婢女,又绾上了自己肩上的发在手中,抬眸问他:“这样晚了还来,是有事么?”
“我……”他忽然词穷,转过头讷讷也不知说些什么?倒是夏若转身找了把椅子坐下:“今日你将我迷晕那会似乎的确是说了些什么的。”
这话听来刺耳得紧,林嗣墨慌忙清了清嗓子接道:“是了,我方才急急忙忙地进来,见了人倒差点忘了。”
“有话便说吧!不早了,这段时间你着实是极忙的,多歇着也好。”
“我……”
“要不先让我猜猜?”她故意找气来给他受,脸上一片淡然:“是说嗣言哥其实好好的呢?还是!”她侧脸看向他,虽是笑意盎然眸内却一波森寒:“还是又要喂我吃那些药丸子免得我乱跑?”
“阿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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