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林嗣墨,本想极力侧首去看棺中之人,却挪不开视线,就连发现不对劲时想说话可嘴都张不开,她怔怔瞪大眼,见着他含笑的脸在自己的瞳眸中渐渐清晰放大……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笑着温言低语道:“好好歇着,今晚我回府你便不会这般伤心了。”
她被他点了穴,又被喂进一粒圣意草磨制揉捻而成的小丸,昏沉欲睡的感觉再度袭来,陷入黑暗的前一瞬,他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极勉力才听得大概:“那些事情,是时候该对你道清了。”
西斜沉阳,乌啼似落霜。
林嗣墨将外袍脱下递给身旁侍从,闭眼醒了醒倦容,换上一副精神爽朗的模样,信步推开了夏若的房门。
安伯却在门外欲言又止,林嗣墨疑惑转身:“何事便说。”
“老奴……”安伯低头作了礼:“老奴今日未能将小姐看好,实是大过,恳求殿下责罚。”
林嗣墨笑笑,并未说话。
反倒是安伯又上前了一步:“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之事本是老奴之过,若是殿下不惩治责罚,怎能服众人……”
“哦?”林嗣墨眉峰一挑:“若我真的这般,那岂不是会被旁的人戳脊梁骨了。”
他上前将跪地请罪的老人扶起,见他霜染鬓白,只觉感慨万千,却不料安伯竟是固执起来:“只怕殿下是怕旁人戳小姐的脊梁骨!”他峥峥抬首,眉宇间仍见当年英勇:“若是今日殿下不让老奴将话说透,老奴便于此地长跪不起。”
林嗣墨神色变了变,夕阳余晖俱已散尽,身后夏若寝房的夜烛已被婢女悠悠燃起。
小轩窗内佳人影浓,林嗣墨却又忆起长久以来夏若每每入夜便要燃起通室明耀的烛火,问起时她只是笑言太黑睡不着,面上无所谓的开怀却掩不住眸深处影影绰绰的寂寥。
她还是个孩子,不应是这样的。
“殿下!”林嗣墨从怔然中看向安伯,被看之人显然是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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