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可缺人服侍?”
阿若心里某处一动,似在这烂漫春好的时节,妖冶地生出花来。
她水汽氤氲的杏眼看向他,语气忽地平淡:“殿下今日特地来此就是为了这事?”
“算是,却不全是!”林嗣墨起身负手闲步走至窗扉处,春色正好的景致染得他脸容暖意融融:“我已将哥哥的病况告知了父皇母后……”
阿若心中一惧:“陛下怎的说?皇后娘娘知晓此事了么?”
林嗣墨勉力牵起苦笑:“父皇既已知晓,何来母后不知晓的道理?”
屋内静默半晌。
“殿下从小虽未长在帝后身边,但听起来……”阿若似笑非笑:“似乎感情甚笃呢……”
林嗣墨蹙眉,一时不太适应阿若突然凉薄的语气。
“殿下来与我说这话,又是何意呢?”
“自是……”
“自是想要我进宫献上一番说辞,道我的阿嗣哥气数已尽么?然后那王府主子之位你就可以唾手可得?”阿若越说越不知分寸。
她恨恨地盯视住一脸愕然的林嗣墨,恨不得将这几日的忿恨怨怒委屈一一发泄出来,便好断定他即是她眼里的罪魁祸首。
“你不该这样说……”林嗣墨神色猝冷:“哥哥的病情我已是尽力挽救了……”
“可那日我说要请白师父来,为何你不允?”阿若连连冷笑:“尽力?就凭殿下一人整日里守在他床榻之侧便算尽力么?”
林嗣墨默然凝视她良久,终是闭眼叹气道:“阿若不知,我的医术比白师父是要高出几分的。”
“怎可能?”阿若眸中亮起一抹利刃,似要割得面前的少年体无完肤:“白师父精通医理数十年,你怎的能及得上他?”
他唇边漾开无边的苦笑,像是天际一颗最黯淡的星辰,似要在眨眼之际就灭于无形。
“阿若要何时才能信我的话呢?”凉意深深的低叹响起,春色映衬下的明亮轩室竟让置身其间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说起来,我与白师父倒是师出同宗!”林嗣墨转身撩起窗帷,想让融融春光更易照射进来:“便如阿若所说,我从小未长于皇室,若不能习得一技傍身,只怕是早已命归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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