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开始,周国和华夏永结盟友,永不进犯!”这是永嘉帝在登基大典上说的第一句话,來此参加盛典的是一个银发男子,银发男子面如冠玉,俊美的容颜让人不敢直视,他从头至尾都沒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在离开时忽然起身走到永嘉帝身边低声说了什么?沒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永嘉帝俊美的面容忽然颓败了,摇摇晃晃便回了寝宫。
“她欠你的已经还清了!”是啊!连來生他也无法期盼了,那个女子用最为惨烈的方式报答了他对她沉重的爱,他还有什么所求,她所有的血都流入了他一直保护的这片土地,他们是不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永远在一起了。
后來永嘉帝用最为盛大的婚礼下葬了贤懿皇后,沒错,是婚礼,只是沒有人知道你灵柩里竟然是空的,里面有的只是一件衣服,一件火红的嫁衣,她曾穿着它嫁给了他。
而在周国与华夏国相交的一座山忽然多出了两座碑,分别是两个国君亲笔写下然后命人安下的,上面写着:“兵不踏足!”
所以一直到许久之后,两国不管怎么起冲突这座山却再也沒有沾染一点的血迹,也沒有人会贸然上去看一看,只知道上面开满了荼蘼花,而两国盛世皇帝都曾经留下诏命,这里是不可踏足之地,所以那里便成了一片净土,千百年來只有开不败的荼蘼花,再也沒有了战争踏足,于是后人便传來一句话:“上面住着一对神仙眷侣,保佑着两国平安!”
“皇上,夜深了,早些休息!”蝉妃柔笑着将披风放到蜚的肩头,蜚却忽然转身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梨蝉痛得蹙眉,仍是柔声道:“皇上怎么了?”
“谁让你來这里的,马上给朕滚!”这里是蘼花殿,这里开满了荼蘼花,为了让这里四季开满荼蘼花,蜚甚至叫人人造了一条大大的温泉水系。
梨蝉眼泪在眼中打转,但是却执拗的沒有落下來,定定的看着蜚:“我只是担心你!”
“不必,立即滚出去!”披风落地,沾满了灰尘,就像是梨蝉那颗爱慕了十几年的心,砰然落地,碎作了一片一片,满是受伤的眼神看着蜚,蜚蹙了蹙眉仍是沒有说话。
梨蝉道:“我知道争不过她,难道我连來这里的资格也沒有么!”
“哼哼!”蜚冷笑,好看的眉眼瞧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连提她的名字的资格也沒有,你要名分朕给你了,不要再寻死腻活,现在开始不要再出现在朕的眼前,更不要恶心到苏儿!”
梨蝉的美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知道荼苏的死他不能接受,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仍是放不开,甚至还在深深的自责中,但是他怎么能对她说这样的话,她从來不想争什么?也不想要什么妃位。
“我只是想陪着你也错了么,是不是我死了在你心中也不会有一丝的影响!”蜚冷笑不语,她却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个男人的心早就在那日已经死了,死的彻彻底底。
看着转身跑出去的梨蝉,蜚眼中有一丝的复杂。
“站住!”忽然叫住了她,梨蝉心中再次迸发出一点渺小的希望,他到底沒有那么狠心。
“将你的东西带走,脏!”那渺小的希望再也不剩,碎的再也沒有了踪迹,回身木然的捡起披风,那是她一针一线缝制了许久才做好的,也因此在手上留下了一个永远抹不去的伤痕。
再也忍不住,抱着披风飞快的逃走,他为何要这般对她,她自杀不是为了逼他,她只是真的想死而已,难道这样不行么。
“苏儿,你是否会怪我当初沒有保护好你,否则为何一年了,你却沒有來梦中与我相见过!”将一杯酒倒入口中,手中紧紧握着一块似乎有一大片污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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