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干透的丝巾,翻來覆去的在手里绕着,脸上的表情让扬子看的相当惊悚,末了这才疑惑不解的啧啧两声,用脚踢了踢一旁装冰雕的莫璟尧。
“哎,你说你当初非得留在这儿,到底是为了嘛,!”
莫璟尧眼都沒抬反问到:“那你现在是想问什么?”
“知道我还用问你啊!”谢之舞翻个白眼:“就是觉得有点儿奇怪,这事儿从头到尾怎么想怎么奇怪,好像看上去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可又好像缺了点儿什么?好像有一根绳子在暗中把这一切给串起來了,可我偏偏又找不出那根绳子,所以,!”
她摊手:“在我眼里看到的一切,好像是一堆莫名其妙乱七八糟毫无规则章法的拼图!”
“好像!”莫璟尧意味深长的感叹一句:“嗯,是好像!”
谢之舞满头黑线。
原本想套话來着,谁知道人家一句话,她就稀里糊涂的交代了这么多,并且,最重要的是,对方看上去还沒有等价交换的意识。
一叹气,索性 交代个彻底吧!
“起初我就觉得奇怪,就那朱龙,我可打听了多少回了,你不知道吧!山庄里的人几乎个个都告诉我,那是个内敛不爱出头的人,这不就很奇怪了嘛,我话还沒说几句,就被他甩巴掌了,我可从來沒见过这么‘不爱’出风头的人!”
谢之舞十分鄙视的咬了咬牙,似是对那一巴掌尤不解气:“这矛盾的产生嘛,必然是有原因地,朱龙性格大变的原因呢?无非就是两个,一,是他突然受了刺激,你也知道,我闭月羞花倾国倾城……总之,他受刺激了,至于这二嘛!”
她饶有兴趣的摸摸小下巴:“二,就是他原本便是这种个性,之前不过是伪装!”
莫璟尧颇为赞赏的看看她,示意她继续,于是某人更加得意了。
“伪装,总是有理由地,朱龙这里并不难猜,因为我们一上山,他的伪装便去除了,很显然,他一直潜伏,就是等着我们,,或者说,是等着这个时机的到來。
什么时机呢?一个搅乱蔡九势力栽赃嫁祸的时机!”
“我一直觉得庄里那些人,是隐隐约约分成两个阵营的,一边听从蔡九的话,不敢针对我,而另一边,则以朱龙为首,不跟我抬杠浑身不舒坦,当然,这个人也许会是别人,但是对象只有我跟你,而我较之于你,明显性格上的缺陷比较大,!”
说到这里,她不自在的咳了两声:“总之我敢肯定,这件事掺杂在其中的,除了谢莫两家、王五和蔡九之外,还应该有另外一股很大的势力,而且,这人好生奇怪,就像,,怎么说呢?你看,他这所有举动,表面看上去‘一视同仁’,其实就跟个爱到处搅局的孩子似的!”
话说完,谢之舞歪头去看莫璟尧,莫璟尧赞同的点点头:“嗯,我也有这感觉,而且我觉得,他们不但混进了蔡九和王五的人里,还很有可能混进了鸠!”
“混进了鸠!”谢之舞大骇:“这怎么可能……”
一句话沒说完她就沒了音,是,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又不可能。
她一直觉得以莫家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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