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璟尧此刻已经为那人处理好伤口,先前堵在嘴里的手绢,也换到了大腿上,只不过手绢太小,包不住伤口,他只能找來一小截绳子,连同手绢一起捆在了那人的大腿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起身重新坐回谢之舞身边,目光在接触到她手上的玉时,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即不动声色的别过脑袋,专心的磨蹭着手上的血迹,未发一言。
谢之舞看着他像是沾满了红色颜料的双手,轻轻叹了口气,扯下临走之前随手添在脖子上的一块儿丝巾,拉过他的双手,替他擦起來。
扬子一看这情形,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脑袋,剩下的二人也赶忙抬头望天数星星,莫璟尧见状,接过谢之舞手里的手绢,一边擦一边不经意的问到:“在聊什么?”
谢之舞不禁嗤笑:“你还真是不忘时刻打探军情,安啦!这里沒有敌人的!”
莫璟尧扬扬眉毛,瞥她一眼,她看看扬子,选了一个听上去还算可信的说法:“在谈扬子以前孤儿院的生活!”
“孤儿院!”莫璟尧使劲虐待着自己的手指,皱了皱眉头。
谢之舞点头:“是啊!孤儿院!”
话说到这里,她好像又想起什么?转头看扬子,发现他依然侧身对着她,只好用胳膊撞撞他:“哎,我记得晏回也是孤儿來的!”
扬子转脸看她,默默点点头:“白术哥是这么告诉我的,不过这话題在我们那儿可是很忌讳的,尤其是辉哥死了以后……”
他说着,脸色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抹难过的神色。
白术,大约就是被她叫做大白猪的白胖男人了,那么,辉哥呢?他是谁,照扬子的模样來看,这个辉哥跟他们的关系好像非比一般,可认识晏回这么久,她却为什么从來都沒听过这个名字,莫非,是他曾提及过的那个死去的兄弟。
想着,她便问出了口:“辉哥是谁!”
“辉哥本名叫叶辉,跟晏回大哥的感情就像是亲兄弟一样,我來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了,所以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辉哥人很好,对我们也都不错,只不过……自从一年多之前他死了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敢在晏回大哥面前提他的名字了!”
扬子越说声音越小:“其实,我听说,晏回大哥好像还有亲人的,但他们的感情好像不好,辉哥去世后,关系就更差了……”
他喃喃自语似的,却被谢之舞听了个通透,扬子猛然间反应过來,面色通红的看着谢之舞,尴尬的扯扯嘴角:“我、我不是爱说闲话……这也是我偷听來的,你别当真……”
谢之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一个瞬间,她脑袋里好像飘过了什么?可很快这个念头便闪了过去,她连尾巴都沒能抓到。
“给!”
莫璟尧适时的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才得以从苦大仇深的表情里解脱开來,转眼看见那脏兮兮的丝巾,不由苦笑:“你可真是小气,就算不想赔我条新的,也好歹洗干净再还我吧!”
莫璟尧不屑的撇嘴:“又不是你的!”
……好吧!她承认,这话说的沒错。
谢之舞接过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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