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喊。
“我欺负你,我骗你!”季东朗蹙着眉,双手一拉提起她不断挣退的身子,怒声道:“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什么哥哥,我为什么不能碰你,和你亲热就是我作为丈夫的权力!”
“季东朗,你根本沒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又凭什么享有丈夫的权力!”裴乐乐咬牙望着他,苍白的嘴唇蠕动着,有丝丝殷红从雪白的贝齿间渗出,那模样既倔狠、又楚楚。
刹那间,犹如被人当胸打了一记闷棍,季东朗的身子一顿,僵在那里,沒错,她说的沒错,是他让她委屈、让她心酸,根本沒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才会害得她伤心买醉,甚至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这样想着,他忽然松开紧箍着她腰骨的手,心也跟着一颤,天,他这是在干什么?他不仅出手打了她,甚至还要对她用强,他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难道是因为顾淮安。
见他终于从疯狂中清醒过來,裴乐乐仰着头还在落泪,她几乎筋疲力尽,需要卯足了劲才能从季东朗的身下慢慢地挪出。
好在,他也沒再对她怎么样,而是眼神复杂地帮她穿好衣服,又抱起她轻轻地放在旁边的沙发上,裴乐乐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她不哼也不吭,只是坐在那里,眼神呆呆地看着某一个点。
季东朗点了一支烟,坐在她的肩侧,默默凝视着她,眼神里变幻莫测,似乎是欲言又止,过了好半天,他才看到她的右手上缠着一块雪白的纱布,而那块纱布上正沁着血。
他眉头一皱,慢慢执起她的手,说:“你的手怎么了?”
身下的她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他顿时觉得心烦,低头狠狠抽了一口烟,她则被呛得一阵咳嗽,见状,他又把烟掐灭了,丢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尽量温声地说:“怎么会受伤的,疼不疼,我刚才捏痛你了吧!你怎么都不吭一声!”
裴乐乐一把甩开他的手,扭过头冷冷地说:“我说疼,你就会停吗?”
季东朗的脸一僵,他拧眉,薄唇抿得紧紧的,半晌才把低声问:“你真想离婚!”
心剧烈地抽搐着,裴乐乐明知自己不会这么做,却还是死撑着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自己最怕失去他,现在她却更怕有一天会失去了自己,也许酒壮人胆,酣醉之下她反而什么都不怕了。
原以为离婚只是她的一时气话,沒料到这次她的态度居然会如此坚决,以她的性格本不至于如此啊!究竟是谁怂恿的她,难道是顾淮安。
季东朗微微阖目,轻抚着额角暴突出來的青筋,忍气说:“那今后你要怎么办,谁还会娶你,你再漂亮,也是二婚,还带着一个孩子,你还相信爱情吗?还是你再找个离过婚的男人,我觉得你都不会了,不如我们重新开始,你给我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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