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然不会怪罪于你,可是壶月,朕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除了调皮之外,还有这样子的一面。”秦穆延眉目深邃,他抓住殷壶月的手,手中的力道悠然加深,这力道是她所承受不住的,他的声音平淡无奇,可是听在殷壶月的耳蜗里,怎么变了味,秦穆延咧开嘴角,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得面目可憎?”
“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臣妾,啊……好痛,臣妾好痛。”殷壶月甜美的瓜子脸揪成了一团,她的样子看上去的确很痛,她痛得开始不顾礼仪地挣扎,可是她的手腕就像被铁镣子铐住了般动弹不得,她越是挣扎,他的手劲就越发的大,她终于抬眸瞧着秦穆延平淡的俊容,眼眶内溢满了泪水,晶莹剔透,她哀声求道:“皇上,臣妾很痛,求您高抬贵手,饶过臣妾这一回吧!皇上,在臣妾流产的那几日,你对臣妾说你再也不会再让臣妾痛的,君无戏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臣妾,臣妾并不觉得这么做有错。”
“无视朕的存在就是你犯下的最大错误。”秦穆延松开手掌,他望向屋外,适才繁星点点,月光明亮,现在就乌云密布,略显阴郁,似有一场大雨即至,夜深人静,他却连一点的睡意都没有,歌舞升平,缭乱心事。
今夜,是集贤院大学士古羁夫筹款赈灾归来之日,一月前的那一场杀戮,区区的两位女流之辈,就可造成他巨额的损失,若古羁夫他有心归顺姜罗谙,那么他该对他如何处置呢!他该找他坦言相告,还是随意将他处决。
“皇上。”殷壶月突然扯住秦穆延的袖子,令秦穆延回过神,他看向殷壶月,她早已满脸泪痕,抽抽噎噎地道:“皇上,臣妾……呜呜……臣妾,皇上,你不要不理臣妾,臣妾真的很害怕,很害怕,臣妾简直是心乱如麻,臣妾愿静思自过……”她断断续续的语句中充满了恐惧,接下来想说的话都化作了一声声的呜咽声和啜泣声。
“那你就静思自过,好好地反省一下再来和朕说,你错在哪里?”秦穆延见殷壶月哭哭啼啼的样子,不免有些怜惜,他开始放软语气。
殷壶月得意地笑了笑,她看出秦穆延的眸中蕴含着无限的怜惜,这代表秦穆延还是在意她的,此事已过,她做每一件事必须谨慎,她暗暗地打定主意后,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斑斑泪痕使得她略显憔悴。
殷壶月伸手扶起云日衫,她随和地道:“云美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