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从。当他强忍着,一步一步走向历年时,那种恐慌愈加强盛,几乎要笼罩了整个神经系统。
冲过来的时候,他仿佛心里只有那一句话:塔塔怎么了?可是,现在离这个答案这么近,他却忽然不敢接受了。尤其是,看到了历年整个人散发的死灰般的颜色。
所以,他走得越来越慢,每一步都重得几乎要把心脏压碎,碾成粉末。当终于靠近了那个可以透露答案的人,简霁却觉得自己几乎要失去声带的指挥权,找不到可以说的话。
终于在万般头绪里,找出了一句问话。可那些字句好像都拥有了自主意识,每一个字眼都蹦跳着组成了自己陌生的语调:那么哀,那么怕,那么痛……
看到援兵出现的历年却没有太大的触动,只是敛去了昙花一现的情绪失控。他没有再理会靳烈与纷争,立即掉头而走——目标是睿天消失的位置。
可,只是一句话,便阻止了他的步伐。那话里的疑问,几乎要将他勉强铸起来的伪装击得溃不成军。这何尝不是自己心里想要知道的问题!
没有回答,因为无从回答。他所做的只是重启脚步,去自己探寻那个答案!
他不会相信,也无法相信,那个倔强的女孩子会这样消失在自己生命里,陨落在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要去证明,塔塔安然无恙!她绝对不会有事!肯定的!不会,有事……
“历年!塔塔……她,怎么样了……”
第一次从他的嗓音里听到无措与慌张,第一次在他的声音里听到软弱与无力,第一次在简霁的话里,听到怯懦与颤抖。
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顿。历年不知道如何面对简霁,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简霁。第一次从他的嗓音里听到无措与慌张,第一次在他的声音里听到软弱与无力,第一次在简霁的话里,听到怯懦与颤抖。
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顿。历年不知道如何面对简霁,他甚至不知道17该怎么回答简霁。
“告诉我,历年,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