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哀求的语气,撞在心里,化成了一地温热,炽得眼眶发热,扫过的那双熟悉的眼,看到的不是微风拂面的清朗笑容,而是恳切请求,诚挚得近乎让自己以为是幻觉。这一切,让历年再也无法保持缄默。
“我不知道……”那话语里带着的微微鼻音,让历年几乎分辩不出这属于自己的声音。
“你当然不知道!哈哈哈……”一直咬牙不发一言的靳烈却突然启声,不顾代笙的粗暴痛殴在脸上留下的伤口隐隐作痛,他疯癫地大笑着道,“就算她现在马上就要死了,你都不会知道!哈哈哈……”
简霁在靳烈语落的那一刻,便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了他的身边。颠覆了一贯温文尔雅的形象,竟然面容肃杀地屈腿向着靳烈的腹部重创而去:
“闭嘴!塔塔不会死!!!”
那力道之大,甚至让靳烈即刻“哇”地一声喷出了一口污血!随即他的神色便萎靡下去,显而易见受了极重的内伤。
“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不过,他依然喘着粗气疯狂地大笑着,尽管因为血液的阻挠而导致喉部的剧烈咳嗽,也没有阻止他接下来的话:
“牧塔塔,一定会死!!!”
没有多余的语言,简霁紧抿着嘴角,一连串的攻击行云流水般袭向了已然受伤的靳烈,仿佛要用行动来表示对他话里的深切不认同。
那凌厉而猛烈的招式,令人应接不暇,只看到肢体的动作快速叠加着。而那大笑着叫喧的口出狂言之人,终于是在痛苦了消失了笑容,在一句句*里昏厥过去。
“简霁,够了!”
一双手握住了简霁犹不肯放弃的攻击。他双瞳红艳地望向了历年。
历年扳开了他紧抓着靳烈衣领的手,一字一句道:“我们还需要用他,换塔塔,天鹅和詹旃!”
那一双沾染着血迹的手才带着不甘,一分分松开。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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