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不能动?!
为什么连说话也做不到!!!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仿佛是潜藏在水底下多年的泡泡,在终于得见天日之后,立刻争先恐后冒出头来,将尘封在其中的内容和盘而出。全不管,那初醒不久的主人,会不会因此而万劫不复。
她在害怕。牧塔塔感受到了巨大的阴影似乎在头顶咆哮,合着另外两个女孩的眼泪,吓得她瑟瑟发抖。越渐清明的神智,似乎读懂了一些细节,即使她不想去懂。
病床上女孩子眼底的不安被对面的骆天鹅一览无余,她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在看不见的床底下踢了踢同样落泪的詹旃,然后轻松地笑笑说:“塔塔,你饿不饿?”
得到暗示的詹旃撇过头胡乱擦干眼泪,牵扯出一个笑脸,附和道:“对啊对啊!塔塔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肯定饿了!我去找吃的给你!”
说着,站了起来就往外逃,那夺路而逃的慌忙甚至打落了放在一盘的空水杯,摔落在地面上上,骨碌碌地滚动着,如同牧塔塔愈加深沉的心。
这欲盖弥彰的掩饰,却更重地压上了一枚怀疑的砝码。而,每一个从大脑发出的信号得不到肢体各处的回应,更像是明确地告诉了牧塔塔,这一切的古怪源自于自己。
疑问兴许也是可以产生强大力量的。所以,在各种问题化为了一股信念的时候,牧塔塔仿佛无法感觉到声带喉部的力不从心。近乎嘶吼着问道:“我到底怎么了!!!”
尽管,她做到了完整的一句话,甚至几近于表达出了情感。可是,紧接而来喉咙里,仿佛涨潮的井水般,有腥甜的唾液不断涌上来,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咳、咳咳……痛……”
来不及分析那些“唾液”的诡异而至,紧接着,丝丝绕绕的痛与疼捆绑住了中枢神经,并不剧烈,却抽丝剥茧般地生不如死。
想要去捂住传来痛感的部分,却发现原来自己孱弱自此,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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