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两个男生坐在了前排。骆天鹅坐在中间,旁边是两个好友。简霁发动了汽车行驶起来。
詹旃隔着骆天鹅对着牧塔塔笑着说:“塔塔今天好漂亮!快把天鹅都比下去了呢!”
牧塔塔急忙解释:“我只是找不到衣服穿了,看到了这一件才……”
詹旃却说:“没想到,塔塔也会穿裙子!真是让人跌破眼镜!”
牧塔塔摇晃着脑袋,绑成两个的头发也跟一摇一摆,像是拨浪鼓:“这是裙裤!看起来像裙子而已!”又想了想,继续解释道:“是我小姨寄给我的。”
詹旃点着头,大为赞赏:“很好看呢!”又对着骆天鹅说:“天鹅会不会吃醋呀?”
骆天鹅拉着牧塔塔的手,俏皮地笑:“我巴不得塔塔天天都这么好看呢!免得每天都跟个老太婆似的。”
詹旃碰碰骆天鹅的肩膀,道:“那你就不怕班花变成塔塔了呀?”一边说,一边冲牧塔塔眨眨眼睛。
骆天鹅不以为意:“那有什么?还不是自家人。”又对着詹旃满脸揶揄:“你今天也是一反常态,穿得这么隆重!”
詹旃忙不迭摇手:“没有啦!是我妈妈让我穿这个的。”
坐在前面开车的简霁,嘴边却撇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个女孩子的话,看来以后也只能信一半了。或者,连一半都不能轻信了。
明明之前,对着代笙可是说专程买的,不过这个粗心的家伙看见他塔塔了就没听见。现在竟然改口成了是妈妈的命令?
忽然,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他一时抓不住头绪,从后视镜里上上下下看了一眼穿花裙子的女生。这才恍然大悟。
他略思索了一下,语调随意地问:“詹旃的腿好了吗?医用纱布怎么拆掉了?”
几个人闻言,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调转到了她的腿上,那里光洁一片,别说是包扎用的纱布了,就连前几天看起来格外严重的青红肿块都消失不见。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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